—他估计最少也有百分之八十五——都曾寻求过某种感情上
调适。他知道有些船上，船长也会这样做，可这不是他行事方式。尽管“奋进”号上纪律在相当大程度上植根于这些训练有素、才智过人男男女女彼此尊重之上，但作为船长，他还是需要
些别东西来强调自己身份地位。他责任是独无二，而且要求他与其他人——哪怕是最亲近朋友——保持定距离。任何暧昧关系都有可能影响士气，因为这样来几乎不可避免地会引起偏袒。正因如此，船上不允许等级相差两级以上成员之间产生恋情，不过除此之外，航行期间性爱条例只有条：别在走廊里做，以免吓着“笨笨”们。
“奋进”号上有四只超级黑猩猩，不过严格来讲，这个名字并不准确，因为船上这些非人类船员并不是基于黑猩猩这物种发展而来。在零重力环境里，拥有条灵巧尾巴是个巨大优势，人们尝试过给人安上尾巴，结果都以令人尴尬失败而告终。对类人猿改造结果同样不让人满意，这之后，超级黑猩猩公司把目标转向
猴子。
小黑、小黄、小金和小棕血缘可追溯到新旧世界所有猴子当中最聪明支系，此外还加入自然界中从未存在合成基因。驯养它们花费差不多跟训练名普通宇航员开销样大，而它们对得起这个价钱。每只超级黑猩猩体重不到三十公斤，对食物和氧气消耗量仅为人类半，不过在料理家务、基本烹饪、搬运工具和其他众多常规工作方面，只超级黑猩猩顶得上2.75个人类。
这个“2.75”是超级黑猩猩公司宣传语，基于大量时间—动作关系研究得出。这个数据虽然让人吃惊，并且时常受到挑战，但大致上还算准确，因为笨笨十分乐意每天工作十五个小时，而且不会因为工作重复琐碎而感到厌烦。于是它们把人类解放出来，使之能做人类该做工作——在太空飞船上，这可是件关乎生死大事情。
跟与它们血缘最接近猴子不同，“奋进”号上笨笨既温顺听话，又没有好奇心。笨笨都是克隆出来，所以也没有性别，这也就减少个棘手行为问题。笨笨受过精心训练，而且只吃素，所以非常干净，也没有异味——它们是最完美宠物，只是没人能买得起。
尽管有这
多优点，但是让笨笨上船还是存在些问题。它们得有自己生活区——顺理成章地被称作“猴舍”。超级黑猩猩小集体宿舍永远都是尘不染，还配有电视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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