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还不是很明确,那些尸块现在已送到鸟取大学做化验。们认为应该属于同个人。这个人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约百五十四或百五十五厘米,是个娇小女性。对,她手脚指纹都被销毁。目前所能解到就只有这些。”
“‘手脚指纹被销毁’?什意思?”
“她手指、脚趾好像被涂上高浓度硫酸,所以指纹全部不见。”
“这是为让人无法辨识死者身份而故意为之吧?”
“大概是吧
“很难吧。”石田回答着,然后拿出香烟,问吉敷要不要抽烟。
“找到头部吗?”
“还没有。”
“知道死者身份吗?”
“现阶段还无法得知,因为所有可以证明身份东西都被销毁。虽然死者身上有衣服,可商标都被剪掉。找不到任何可以辨别身份东西,例如戒指、手表……”
大概是身为刑警缘故,吉敷内心直骚动不已,漫不经心地看完砂丘。从三年不见石田那里听来虽然只是事件大概轮廓,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可以肯定发生在山阴地区这起杀人事件绝对是件闻所未闻奇怪案子。
从仓敷饭店出来时就在下着雨现在仍然没有停下来。不过,刚才在砂丘时像烟样雨已经变得像雾样淡。吉敷稍微扫几眼起伏如波浪砂丘后,很快就转往鸟取署。
到鸟取署走廊上就看到刑事室门上贴着“铁路杀人分尸事件搜查本部”纸条。
正面桌子旁坐着个像是主任般中年男人和数位大概是鸟取署刑警人,还有以石田为首来这里支援县警局刑警。他们围成圆圈坐着,个个愁眉苦脸。刑警是个奇怪人种,是不是属于这个办公室成员,看脸色就会知道。
吉敷拿着装有换洗衣物行李袋走进刑警室。
“想到什可能性吗?”
“什也想不到,根本无法理解为什有人要做这种事情。”
“死者是女性吗?”
“嗯。应该是女性。”
“那些分散尸块确实属于同个人吗?”
“嗨,吉敷,真好久不见。”石田看到吉敷就说。接着,他依序介绍主任和刚才没有在鸟取车站介绍到人。
“已经应付过记者吗?”吉敷问。
石田为远来朋友拿来把椅子,边放椅子边说:“嗯,算是告段落吧。”
“又让遇见难以解决事件。”吉敷边坐下来边说着,也可以说是在自言自语。
“这个案子很难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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