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旅行包在列车内走来走去不是很奇怪吗?”
“不会。因为号车厢个人卧铺包厢门没有锁,所以乘客要离开包厢时都会把重要东西带在身上,甚至带着去餐车吃饭。”
“原来如此!”
问到这里,双方都沉默,好像连记者都词穷。不过或许他只是在思考问题。
“如果床单上有血迹,那列车回到调度打扫时候应该会被发现吧?”记者突然改变话题。
“关于野村操,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奇怪行动或跟别人不太样举止吗?”
“唔……她真没有什和别人不太样地方。而且,号车厢里除野村小姐以外还有很多乘客,不可能只注意她,更何况是个星期以前事……对,这或许并不能说是奇怪行动,但是野村小姐好像常常去后面车厢。”
“去后面车厢?她要去哪里?”
“这个也不知道,只是经常在二号车厢和三号车厢附近遇到她。们在通道上擦身而过。”
“手上空空吗?”
“野村操小姐是什样乘客?”
“什样乘客吗……就是个很普通乘客而已。”
“没有什奇特之处吗?”
“没有。”
“可是,她请你帮她拍过照吧?”
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他确有犯案嫌疑。”
“嗯。可是他没有带任何凶器在身,怎行凶呢?‘出云号’乘务员须贺先生曾经说过,那个男子身上什东西也没有带。”
“是。”
“可是,须贺先生那时说是指‘纸袋’吧?”
“没错,那时说是纸袋。”
“唔……”村山仔细思考之后才回答,“如果血迹很多、很
“啊?您在问野村小姐手上有没有东西吗?她好像拿着中型旅行包,并非两手空空。”
“你和她擦身而过好几次吧?”
“嗯,是。”
“那个旅行包每次都和她起出现吗?”
“是。有次还想:她怎每次都带着这个包……”
“是。”
“这不是很特别行为吗?”
“不算特别,因为经常有乘客有这种要求。”
“所以不算特别吗?”
“是。那是常有事。”
“那种纸袋只有在东京才买得到,对吧?”
“是。应该是在东京买齐全以后才上车。纸袋内报纸应该也是样。”
“所以实在令人想不通……”
今天又是点进展也没有就过去。
电视画面里出现个穿着制服戴着帽子列车服务人员。这个人就是“富士号”列车上村山先生。他正在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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