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只是想问下。”野村操说完这句话,再度迈出步伐。
吉敷回头看,波地也谨慎地走在他们后面。野村操快步向前走,没有回头看,好像根本忘波地存在。
吉敷走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他有些在意波地感觉,好像波地是他柔弱弟弟似。
这到底是什样情绪呢?吉敷不明白自己为什会有这样情绪。仔细想想,他下个结论:这或许是基于同情心吧!
吉敷觉得:野村操其实是个大意女人。她曾经批评波地由起夫根本不配做学者,说他只是个凡夫俗子,所写文章都是些人云亦云东西。辈子大概都只能生活在学界里阴暗那面。
把她带回东京,等于是把她推到媒体面前,让她接受媒体酷刑。
“不,去你弟弟那里。”刑警说,“去鸟取署。你也觉得去那里比较好吧?”
野村操放心,点点头。
在走向警车途中,野村操好像想到什,问个和此时此景完全无关问题。
“刑警先生。”
可是,野村操父亲不也是如此吗?为什她没有发现这点呢?
吉敷突然又想到野村操说过段话:认为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他写文章都不会左右任何人人生。
虽然当时她是针对波地论文而下批评。但是吉敷现在回想那段话,却觉得那些话真是天大讽刺,因为野村操正好败在波地所写篇文章上。野村操因为波地文章而做出飞蛾扑火行为,终于露出马脚。这篇文章完完全全地左右她生。
吉敷觉得这个讽刺性结局对波地而言应该是场咀嚼有味胜利。但是对野村操而言则是场难以下咽失败。
“嗯?”
“你定结婚有太太吧?”
在红色警示灯光下,吉敷露出苦笑。他说:“刑警薪水太少。”
野村操好像很意外似停下脚步,脸讶异地看着吉敷说:“你没有太太吗?”
“没有。怎吗?”刑警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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