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梅尔说。“们喝完这狗日杜松子酒。剩下刚够每人杯。
他握着杯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妻子。
“后来呢?”劳拉说。
梅尔把目光定在劳拉身上。他说,“劳拉,假如没有特芮,假如不是这爱她,假如尼克不是最好朋友,会爱上你。会把你掠走,亲爱,”他说。
“讲你故事,”特芮说.“然后们就去那个新地方,可以吗?”
“可以,”梅尔说。“说到哪儿?”他说。他盯着桌子看会儿,又开始。
看着标签,像是在琢磨长串数字。他然后慢慢地把酒瓶放在桌上,又慢慢地去拿奎宁水。
“那对老夫妇怎样?”劳拉说。“你故事还没讲完。”
劳拉点不着烟,她火柴老是熄掉。
屋内光线和刚才不样,变得越来越暗淡。但窗外树叶子还在闪闪发亮。凝视着它们在窗子玻璃和贴着佛米卡贴面台子上留下图案。当然,它们和先前留下不样。
“那对老夫妇怎样?”说。
“每天都顺便过去看看他俩,有时天两次,如果恰好在那儿有别事情。石膏和绷带,从头到脚,两个都这样。你们知道,就像在电影里看到那样。他们就是那副样子,跟电影里模样。只在眼睛、鼻子、嘴那儿留几个小洞。她还必须把两条腿吊起来。她丈夫抑郁好阵子。即使在得知他妻子会活下来后,他情绪仍旧很低落。但不是因为这场事故,是说,事故只是方面,但不是所有。贴近他嘴那儿小洞,他说不,不是这场事故让他伤心,而是因为他从眼洞里看不到她,他说那才是他悲伤原因。你们能想像得到吗?告诉你们,这个男人心碎,因为他不能转动他那该死头来看他那该死老婆。”
梅尔看看大家,想要说什,又摇摇头。
“是说,看不见那个狗日女人,这简直要那个老狗屁命。”们都看着梅尔。
“你们明白说吗?”他说。
也许这时候们都有点醉。很难把注意力集中起来。阳光从房间里消退,从它进来那个窗子退出去。尽管这样,仍没有人站起身来,去打开头顶灯。
“更老但更聪明,”特芮说。梅尔瞪她眼。
特芮说,“继续你故事,宝贝,只是开个玩笑。后来怎样?”
“特芮,有时候,”梅尔说
“梅尔,别这样,”特芮说。“别总这严肃,甜心。连个笑话都受不?”
“哪儿好笑?”梅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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