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马当先。只听“轰”声,门倒没事,只是户饲那副银边眼镜飞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个完美弧度。
日下也不行,厨师梶原也没办法。但最不可思议是这帮大男人居然没人想到要合力才能把门撞开。轮到初江和英子同时用身体去撞时,终于出现奇迹,门上半部分稍稍向里凹陷点,她们又加劲撞次,门终于开。
以初江为首,所有人拥而入。接下来他们所看到情景,确实是大家心里暗暗料想过恐怖场面。
上田哉倒在地上,他心脏正上方插着把深度没及刀柄登山刀。在刀柄周围睡衣上,紫黑色血迹已经开始凝结。
久美惨叫声,随即倒在菊冈胸前。英子和初江保持沉默,幸三郎却是男人中唯发出惊叫人,或许是因为上田姿势实在太奇特吧。
上田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仰面倒在床边铺着油毡地上。他右腕上系着条白绳,绳子另头不知为什被绑在金属制床架上,所以他右手是高举着。床还在原来位置,没有被移动过。左手虽然是自由,但也向上举着。总之,只手绑着绳子,另只手没有绑,两只手摆出欢呼万岁姿势。
但更奇怪是他双腿——从众人角度来看,他就像正在跳舞似扭着腰,双脚几乎呈直角朝右侧伸出——如果说得再具体些,他左腿和身体呈直角,而右脚在左脚略下方,也就是说右脚和身体之间是呈百十度到百二十度角度张开。
在他所处位置左侧,腰部附近地板上,有个用手指蘸血画出来红黑色圆点,直径大约五厘米左右。这应该是他用未绑起来左手除大拇指外其他四根手指涂抹出来。会如此判断,是因为他左手四根手指沾满血迹和地板上尘垢。但如果那个圆点是他故意画,难道他在画好那个标记后,还凭借着自己残存意志举起左手?他这样做究竟有什目?
然而奇怪还不止如此,这具尸体上还有个最让人费解地方。那柄插入心脏登山刀刀柄上,不知为什也绑着条长约米白线。这根线是做什用呢?大家都觉得很奇怪。而且,那根线上离刀柄十厘米左右地方稍稍沾染点与睡衣上相似血迹,线被染成淡淡茶色。尸体流出血量并不多,上田表情看起来也并不痛苦。
看来没必要再确认上田是死是活。不过,学医日下还是蹲到他身边,摸摸他动脉。然后转身对大家说,必须马上联系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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