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天灾人祸啊。”他脸上忽然显出兴奋神色,“是这回事。半夜里有人偷银行金库里现金逃走。到底是谁,还不知道。不过值班人青山金之助被杀。可奇怪是,所有能进入金库室入口,全都关闭着。要说空洞什,也只有往里送风风机口和楣窗位置换气窗。换气窗上嵌着铁条,是拉不掉。风机口上有盖子,虽说并非不能拆掉,可那是直径才二十厘米圆孔,再说外面还连着同样直径大铁管子。直径才二十厘米啊,再怎使劲,人身体也钻不过去。可尽管是这样,却明摆着有犯人进入证据。你看看,怎会有这奇怪事情?”
“被偷走很多现金吗?”
“呃,三万左右吧。由于这事太蹊跷,所以不允许见报,们银行职员也全都受到怀疑,连带着也被禁止外出,几乎被关整夜。真是遭罪。”
松永从口袋里摸出根香烟来,津津有味地吸着。
“真是个奇怪案子啊。”
不定就会纵身跃,追随那已被杀死丈夫而去。
叫喊、挣扎、发作,终于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后,将自己抛到床上。模模糊糊地睡着,可是,噩梦连连。忽然,从这“白日梦”中睁开双眼。因为在模模糊糊睡梦中,听到面朝院子玻璃窗上似乎有动静,于是就转过脸去看。
“啊!”不由自主地大叫声,立刻跑过去。因为看到有人正不停从窗外朝屋里窥探。那是张圆圆脸蛋——毫无疑问,那是原以为逃走松永笑脸。
“啊呀,阿松,快进来——”赶紧开门,问道,“昨晚你为什不来?”
松永来当然很高兴,可又有点恼他这时才来,所以就先问这事。
“太奇怪。即便不是侦探,也能想象出作案现场情形来。在个没有入口房间里,巨额现金被盗,值班人员被杀。”
“那个值班人员是怎被杀?”
“从胸部到腹部,有条细长手术刀痕迹,还被十分古怪地烧灼过。乍看像是旧伤疤,其实不是。”
“啊——这是怎回事呢?”
“解剖之后,还发现更为奇怪事情。应该说,比起那条古怪旧伤疤来,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让你担心。可是,实在是来不啊,出大事。”
“什‘大事’,是跟年轻姑娘吃饭吗?”
“哪有那种好事。昨晚被警视厅扣下,直到三十分钟前才被释放。”
“啊,警视厅?!”
吓跳。这快就,bao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