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和第四种,是富田博士家用人脚印。仅此而已,并未发现被碾死者从家里走到铁轨处脚印。想来那应该是较小,穿着布袜踩出来脚印,可就是哪儿也找不到。
“难道被火车碾死人,是穿着男式皮鞋跑到铁轨上去吗?要不然,就是由符合此脚印人将夫人抱到铁轨上,两者必居其。当然,前者推断其实是不太可能,而后种可能性应该比较大。之所以这说,是因为该脚印还有个极其微妙特征,就是脚后跟部分吃入地面非常深。无论观察该类脚印中哪个,都具有同样明显特征,这就是持有重物行走明确证据。黑田刑警判断是:重物重量导致脚后跟吃入地面更深。关于这点,黑田在八卦小报上大吹大擂,说什人脚印能传递给们许多信息。譬如说,怎样脚印,是跛子留下;怎样脚印,是瞎子留下;怎样脚印,是孕妇留下……大肆鼓吹其‘脚印侦探法’。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读读昨天八卦小报。
“要是细说话,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无关紧要地方就跳过去吧。总之,黑田刑警在费尽心机调查过脚印之后,又在富田博士里屋檐廊下面,找到双与那问题脚印相符合平口皮鞋。不幸是,经过用人辨认,这正是那位知名学者平日里常穿皮鞋。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小证据。譬如,用人们房间与博士夫妻房间相距很远;当天夜里,用人们——两个都是女,睡得死沉,直到早上外面都嚷嚷开,才醒过来,对于夜里所发生事情,点都不知道;富田博士本人,当天却是十分难得地在自己家里过夜。此外,博士家内情,似乎也在给脚印证据背书。
“所谓内情是这样,估计你也知道吧,富田博士是已故富田老博士上门女婿。也就是说,他夫人是个招婿入赘任性女人,既患有肺结核之痼疾,脸蛋也长得不怎样,更何况还患有严重歇斯底里症。谁都能想象得出,他们夫妻关系是不可能好。事实上富田博士也确实在外面金屋藏娇,对个艺伎出身女人宠爱有加。当然,个人以为,这些事情对于博士存在价值分毫无损。妻子患有歇斯底里症,往往会让其丈夫发疯抓狂。就富田博士而言,则是使夫妻关系越来越糟,直至最后酿成如此惨祸。这样推理,应该也合情合理吧。
“然而,事情到这步,还有个疑难问题尚未解决。就是开始提到过,从死者怀里发现那封遗书。因为经过仔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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