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刚又摇
摇头。“
记不清。”
“那个国度
人还有什
重要特征吗？”
“有，他们脖子是螺丝式，脑袋和身子是用螺丝拧在
起，可以分离。”
“脖子是螺丝式……”
“对，是用螺丝把脑袋和身
“你肩胛骨上不就有长翅膀痕迹吗？”说道。
听这说，艾刚停止反驳。他想想，轻轻地点点头。
“啊，说得也是，确是这样。你说对，在那个村子里待过。”
“可是，你不记得它在哪儿。”说。
艾刚摇摇头，道：“真不记得。”
“但你没有记忆，对吧？”
“是。”
“可你写那些天马行空故事不就是你记忆吗？”
“这……”
“不管那些事情多离奇，也都是你记忆。你确实见过没有鼻子或耳朵人，见过精灵，还曾经去过精灵住地方。”
“没见过东西，你也能画出来吗？”
艾刚沉思着。
接着说道：“让海因里希把你画画拿来看。有好多风景画和静物画，画全是你见过东西。有些是现场写生，有些是事后凭记忆画，总之，没有幅画是你没见过东西，对吧？”
艾刚点点头。“不是专业画家，是个外行，因此没见过东西画不出来。”
“写东西不也是这样吗？”
“你是怎到那里去？”
艾刚眼神迷茫地说：“划小船，是划着小船去。”
“经过是海还是河？”
“是河。”
“你是从哪儿坐上小船？”
“会有这种事？”
“如果不是这样，道理上就解释不通。”
听话，艾刚苦笑道：“你说见过没有鼻子人，还见过比房子还粗橘子树？树上还住着人，有房子和村庄？在现实生活中？”
“也许某个地方真有呢。”
“还有三层楼高向日葵和背上长着翅膀女孩？”
艾刚表情困惑地思考很久，才说道：“哦，对，是那样……定是。没见过地方肯定写不出来，不知道该怎写。只能写闭上眼就能想起来、记得很清楚东西。”
“大多数作家处女作都是这样，早期艺术作品也是如此。每幅壁画、每座石雕，没见过东西定做不出来。所以不管多稀奇古怪东西，定都是他们见过。”
听到这说，他马上点着头说：“嗯，对，是那样。也样。”
“你刚才话非常重要。你只能写‘闭上眼就能想起来、记得很清楚东西’。对吧？”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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