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是发生在英国
那桩造假案吧？连柯南·道尔都成
嫌疑人之
呢。”
“对，医生你知道得很清楚。那是九○九年发生在英国苏塞克斯郡皮尔当砂石场事。道森公开宣称在砂石场附近发掘出类人猿头盖骨，三年后又宣布发现下颌骨。还吹嘘说类人猿头盖骨脑容量和人类大脑差不多。然而
“你知道尼安德特人骨骼化石是什
时候发现吗？”反问他。
“八五六年。他们是数十万年前人类祖先。”艾刚说。
“那爪哇猿人是什时候发现？”
“八九年。是五十万年前人类祖先化石。”
“法国克罗马侬人呢？”
医生，你想不想摸摸看？”
“不用。”说。没必要再摸次。
“那块骨头都是自己，没有人造成分，完全是天生。医生，你听说过肩胛骨是退化翅膀这种说法吗？”
艾刚又问遍同样问题。
“听说过。”答道。如果人生可以遍又遍地重新来过，那每个人都不会有遗憾。
“八六八年。那是两万到三万年前人类祖先化石。”
年份和时间都答对。这部分知识对他而言就和日常用语以及红绿黄三种信号灯所代表意思样，已经成为生活中简单记忆。因此，这些方面知识他并不存在欠缺和模糊。
“嗯，你记得很清楚。不过克罗马侬人已经和现代人没有什区别，如果好好进行训练，也许他们还能开车呢。但爪哇猿人和尼安德特人都属于类人猿，和前者之间差距非常大。”
“五十万年前猿人和两三万年前人类，两者之间存在巨大鸿沟就像波罗海样。不管是时间上距离，还是智能上差别，几乎都不可同日而语。但猿人和尼安德特人之间差距更大，两者就像隔着大西洋。
“人类进化史上还有个‘缺失环节’，直没能补上。那就是目前还没发现从猿人过渡到尼安德特人之间化石。也就是说，在类人猿和猿人之间，还有段没有填补上空缺。尼安德特人和爪哇猿人不可能是突然出现在地球上，因此全世界都在寻找这段缺失环节。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很热衷，甚至还出现过道森所谓‘皮尔当人’骗局丑闻。医生，你知道这件事吗？”
“你肩胛骨上原来长过翅膀？”
听这问，艾刚吓跳。
“不认为自己长过翅膀。”回过神来后，艾刚说，“也许这是返祖现象？”
“返祖现象？”
“对。你相信人类祖先是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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