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存在。人脑就是这样
种机器。”
海因里希双手摊，叹
口气说道：“唉，看来你是要来真
！如果真发生过那种事，就不能只赌腌鲱鱼和鹿肉这点小玩意儿，
会带你吃遍乌普萨拉市每家餐厅。还有葡萄酒，会把乌普萨拉所有葡萄酒都买下来，带到你家，倒在浴缸里，然后个猛子扎进去，把酒喝干让你看。”
听哈哈大笑，笑完之后说：“先摸摸你钱包看钱够不够再说吧。海因里希！你看，有！”
指着电脑液晶屏幕上某处，上面写着：
九七六年月二十四日，弗朗哥·V.塞拉诺螺丝杀人案。
在八打雁市皮拉尔大道幢办公楼里，发现弗朗哥·塞拉诺（五十六岁）尸体，死于枪击。弗朗哥脖子被切断，连着头部断面上，能看到个直径九厘米左右大型螺丝，连着躯体颈部断面上则开个刚好可以容纳螺丝洞，看得到洞壁上螺母沟纹。
瞄眼海因里希，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上英文。看完之后，他带着脸复杂表情仰头望天，接着视线对着脸，说道：“把乌普萨拉葡萄酒全买下来，钱估计不够。”
慷慨地对他说道：“没关系，葡萄酒下次再买好，今晚先请吃顿鹿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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