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喝酒吧?”
艾刚摇摇头说:“早就不喝,现在滴酒也不沾。你是怎知道?”
“听说。听说你戒。还知道你后来失去记忆。不过今天还能这样和你说话,真是太好。你过得很好,知道这个真是太好,这就足够……”女子声音渐渐模糊。
“真没想到,做梦都想不到芮娜丝·席皮特会打电话来。这太突然,
“二十七年前,是你妻子。你还记得吗?”
“你是妻子?”
“们常和爷爷荷西起吃饭啊。做卤肉,你还记得吗?你常夸做得好,很喜欢吃。还有烤鱼肉串,你也很爱吃。们常在皮拉尔大道餐厅里起吃饭,你总爱点烤乳猪,就陪着你起吃。你最喜欢烤乳猪。
“你还记得苏禄海珊瑚礁吗?时常能记起们起在苏禄海里潜水情景。你总是对说,‘想在这里直住下去。’你说过这句话吧?”
“芮娜丝、芮娜丝……是你,你从哪儿打来电话?”
洁拿起听筒,说会儿话,然后把电话切换到免提,挂上听筒,朝们招招手说:“马卡特先生,请到这边来。海因里希,你也过来吧。”
诧异地站起来,催促艾刚起向洁那边走去。
洁把把带轮子椅子拉到艾刚身后,按住艾刚肩膀,让他坐下。然后指着靠在走廊墙边折叠椅示意,于是拿过折叠椅,打开后和洁并排坐在起。
“哈啰、哈啰,艾刚,是你吗?”
那边传来个细细女人声音。艾刚大吃惊地抬起头来,两眼死死盯住电话机上白色扩音器。
“从马尼拉监狱,是监狱里公用电话。按规定是不能打电话,是在警方要求下特别批准。是在警方安排下,用叫什IP电话和你通话。时代真是变呀。艾刚,喂,艾刚,真是你吗?真不敢相信,多期盼这天哪。很好,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你好吗?让多听听你声音。”
“快说呀,马卡特先生!”洁催促道。
“芮娜丝·席皮特……很好,在瑞典过得很好。”
“你还是回国呀,早就知道会这样。也难怪,那是你祖国嘛。”
“瑞典是祖国……”艾刚喃喃地说。
“艾刚,回答。艾刚,是你吗?”
“请回答,马卡特先生。”洁说。
“谁?你是谁?”艾刚问。
“芮娜丝,芮娜丝·席皮特,你还记得吗?”
“芮娜丝?芮娜丝·席皮特?”艾刚小声重复句。旁也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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