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次，季西陆没有再说什
。
沈骁得
同意，松开手站起身来，走到沈承烨面前，声音低沉，染着冷漠。
“你以什身份、什立场对
宝贝儿道歉？沈承烨，你想恶心谁？”
沈承烨面色白，眼中多几分难过与惊慌：“只是觉得应该道歉，没有别意思。”
其实他后悔，但他不能说，更不能在季西陆面前表现出来，因为现在他早已经没有资格，最多只能借道歉机会表达下自己想法。
季西陆、季西陆何德何能，竟能被养父这样对待？
记忆中他忽视季西陆画面猛地浮现，脑海中闪过朋友聚会时身边人对季西陆忽视和为难幕幕，沈承烨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几步。
不，他不应该这样想。
是他不是东西，是他对不起季西陆，季西陆本来就该得到别人尊重和最好对待，明明是他错，他不该也不能反过去说季西陆不是。
甚至，他连这样想法都不该有。
沈骁哪里看不出沈承烨内心所想，沉沉笑声，笑声中充斥着怒火。
沈承烨愣愣，意识到不妙，禁不住又往后退退，张嘴想要解释。
但没等他出声，沈骁就伸手拽着他衣领将他拎起来，无视他满脸惊慌失措，扬声喊来李副官和高副官，直接拖着他前往训练场。
季西陆翘起腿目送他们背影远去，拨弄下桌子上空药剂瓶，轻笑声。
看来，系统对沈承烨影响也在散去，他现在开始期待，不知道沈承烨亲自将心上白月光送上军事法庭画面，会不会比想象中更加精彩？
是他错，他凭什去责怪受害者？
沈承烨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
这句话几乎只有个气声，他不知道季西陆能不能听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于什心态在养父面前对前男友道歉，完全不敢想象养父和前男友会是什反应，只垂着眼不敢抬头。
季西陆和沈骁五感都敏锐，沈承烨声音再小，他们照样能听清。
季西陆握着沈骁手轻轻松，眼中多几分嘲讽，原本还算愉快神情也变得淡淡。沈骁好容易回暖眼神登时凛冽下来，试探性地反握住季西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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