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就在眼前──原来还是先前那幅是真,刚买回来这幅反倒是假!
真假不放在起比比,根本分不出真假──这才是人家造假画本事,也是最高超本事!
可是长双是嘛眼?肚脐眼?
差点口气闭过去。转过三天,他把前前后后事情缕遍,这才明白,原来这切都有是黄三爷在暗处做圈套。步步叫你钻进来。人家真画卖得不吃亏,假画卖得比天高。他忽然想起,最早来卖画那个书生打扮人,不是对他说过“黄三爷也临摹过这幅画”吗?人家有话在先,早就说明白这幅画有真有假。再看打眼怨谁?看来,这位黄三爷不单冲着钱来,干脆说是冲着自己来。人家叫你手里攒着真画,再去买他造假画。多绝!等到他明白这层,才算明白到家,认栽到底!打这儿起,卷起被袱卷儿离开裕成公。自此不单天津古玩行他这号,天津地面也瞧不见影子。有人说他得场大病,从此躺下,再没起来。栽得真是太惨!
再想想看,他还有更惨──他败给人家黄三爷,却只见到黄三爷手笔,人家面也没叫他见过呢!
所幸是,他最后总算想到黄三爷这手。死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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