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会被看作是无神论和大逆不道。
英格兰几乎没有秩序和保障,难以为民族自夸提供佐证。武装歹徒胆大包天破门抢劫和拦路翦径在京畿重地每天晚上出现。有公开警告发表:各家各户,凡要离城外出,务须把家具什物存入家具店仓库,以保安全。黑暗中强盗却是大白天城市商人。他若是被他以“老大”身份抢劫同行认出来,遭到挑战,便潇洒地射穿对方脑袋,然后扬长而去。七个强盗抢劫邮车,被押车卫士击毙三个,卫士自己也不免“因为弹尽援绝”被那四个强盗杀死,然后邮件便被从从容容地弄走。伦敦市市长大人,个神气十足大员,在特恩安森林被个翦径强徒喝住,只好乖乖地站住不动。那强盗竟当着众随员面把那个显赫人物掳个精光。伦敦监狱囚犯跟监狱看守大打出手;法律最高权威对着囚犯开枪,大口径短枪枪膛里填进排又排子弹和铁砂。小偷在法庭客厅里扯下贵族大人脖子上钻石十字架。火枪手闯进圣-嘉尔斯教堂去检查私货,,bao民们却对火枪手开枪。火枪手也对,bao民还击。此类事件大家早已习以为常,见惯不惊。在这样情况之下刽子手不免手忙脚乱。这种人无用胜于有用,却总是应接不暇。他们有时把各色各样罪犯大排大排地挂起来。有时星期二抓住强盗,星期六就绞死;有时就在新门监狱把囚犯成打成打地用火刑烧死;有时又在西敏寺大厅门前焚烧小册子。今天处决个穷凶极恶杀人犯,明天杀死个只抢农家孩子六便士可怜小偷。
诸如此类现象,还加上千桩类似事件,就像这样在可爱古老千七百七十五年相继发生,层出不穷。在这些事件包围之中,“樵夫”和“农民”仍然悄悄地干着活,而那两位大下巴和另外两张平常和姣好面孔却都威风凛凛,专横地运用着他们神授君权。干七百七十五年就是像这样表现出它伟大,也把成干上万小人物带上他们前面路——们这部历史中几位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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