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并没有去,”查尔斯-达尔内微笑着说。“是因为你说起要到法国去,才说。”
“可确实要去法国。事实是,亲爱查尔斯,”罗瑞先生瞟眼远处“银行当局”,放低嗓子,“你想象不出们做业务有多困难,那边帐册文件又有多大危险。上帝才知道,若是们某些文件被抢走或毁掉,会造成多严重后果。而那是很可能。因为,你知道,谁也难以保证巴黎城今天就不会毁于大火,明天就不会遭到洗劫!现在必须不失时机地对这些
便把最新消息扼要写出,贴在银行墙壁上,让路过伦敦法学会人观看。
个雾气沉沉郁闷下午,罗瑞先生坐在办公桌边,查尔斯-达尔内靠桌站着跟他低声谈话。这几是当年悔罪室,后来作过“银行当局”接待室,现在变成新闻交换站,人多得挤不下。离关门时间已不到半小时。
“可是,即使你是世界上最年轻人,”查尔斯-达尔内相当犹豫地说,“仍然要建议你-”
“明白。你是想说年纪太大?”罗瑞先生说。
“气候多变,路又远,旅行工具又没有把握,再加上个四分五裂国家、个就连你去怕也不安全城市。”
“亲爱查尔斯,”罗瑞先生快活而自信地说,“你正好说中应该去,而不是不该去理由。去是安全。那儿有那多值得干扰人,谁会来干扰这个快八十岁老头子呢!至于说城市混乱,要不是因为城市混乱,这边银行干吗往那边银行派人呢-那得是台尔森信得过人,而且解那边城市和业务贯情况人。至于路远、车船困难和冬天气候,在台尔森这多年,银行有困难不去谁去?”
“倒希望能去,”查尔斯-达尔内略觉不安地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够呛!给你出主意,或是要反对你,实在太困难!”罗瑞先生叫起来。“你是在法国出生,可你竟想去?你可真会出主意!”
“亲爱罗瑞先生,正因为出生在法国,才常有这种想法(不过并不曾打算在这儿细谈)。对受苦受难人民有定同情,还放弃些东西给他们,因此也就不禁以为别人会听话,可能有力量劝说他们掌握好分寸,”说到这儿他恢复向深思态度说,“就在昨天晚上你离开之后,还跟露西谈起”
你跟露西谈起,”罗瑞重复他话,“是。真不明白你提起露西名字怎会不脸红!在这种时候竟然想到法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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