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有讲话反抗，只是你忘
。”祖母笃定地看着
。
“那好，知道，们再从头录音与记录。”女警打开录音笔，敲动键盘，计算机
屏幕浮现
字句缮打记录。
阿勃勒盛开之际，离开幼教工作。
阿勃勒栽在白沙坑旁，初夏黄花串串，垂挂枝头，微风不断迎送，又落下斑斑黄金雨瓣，点缀在白沙坑特别美。这种树却被小朋友称为“猪大肠”，因为果荚是长条状，漆黑色。他们会跟在某些人后头，喊“你掉东西啦”，然后高举果荚，对回头人说“你猪大肠从屁股掉出来啦”。连宾客与园长也遇上过这种把戏。
这把戏与说法，都是由小车发明。这小家伙还因此闹出意外，把成熟果荚剖开，用黑膏状果肉煮锅“巫婆汤”，邀几位小朋友喝，传说可以练成皮卡丘发电“十万伏特”功夫。但要是谁泄露口风，保证会像美人鱼变成化粪池里泡沫样。
窸窸窣窣声响。泡面高油高盐让饥饿瞬间暂停，灵魂与思绪回来，们顺利进入笔录程序。问答过程，女警不时翻阅笔记本，以歉然口吻说：“是第次做这种笔录，有点小紧张，要看小抄。”或许是那碗泡面开始在身体发酵，人生难关来时，三分钟中场休息系统启动。缓慢地、清晰地，将人生不堪在没有太多情绪时说出来。
“在事情发生时，你有没有反抗他？”女警问。
在那场似梦非梦伤害中，任何光景都无法历历在目地呈现，即便尘埃般小拼图都掉落在酒精迷糊中。
“不确定。”迟疑回答。
女警停下手中敲击键盘，将眼神从计算机屏幕上转过来，她关掉录音笔，提醒地问：“那你有说出‘很棒’‘很好’‘很舒服’吗？要是有，代表这是合意性交，表示你同意这件事。”
阿勃勒果肉味甜，吃会轻微腹泻，但是无毒。放学后，十几个连蒙古斑都还在小屁股在自家厕所啪啦啦地喷个不停，却不敢提“巫婆汤”，生怕自己变成马桶里拉出来黄泡沫。家长认为是肠病毒送医。医生说，肠病毒跟拉肚子较无关，研判是食物中毒。
家长在Line上怪罪幼儿园食
“认为没有。”坚决表示。
“有，你有说。”祖母突然插话，现在大家目光焦点放在她斑白发丝掩盖下脸庞上。
“那恐怕告不成。”
“不是，是说，她有说‘不要’。她说好几次，而且从头到尾没有说过‘很好’‘很棒’。”
“阿嬷，你怎
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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