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把手放在腿上。”猪毛夹老板下令。
“给照做。”槟榔哥喊。
祖母照做,闭上眼,双手摊在膝盖上。猪毛夹老板跪下去,鼻子慢慢地靠近祖母手,深吸几口气。祖母能感受到那深沉呼吸,似乎在扫描她手。“这家伙在干吗?”祖母又疑惑,又紧张,她知道接下来
“老板问问题,没有很难呀!答案就在你们身上。”槟榔哥上前,把薄外套下摆撩起来,露出腰部摆放手枪。这动作太明显,“死道友”们看到那把枪威胁与挑衅。
“你们,谁是死神?”猪毛夹老板目光转圈,定在身上,“是你吧?这年轻就跟老女人混,分明就是来带衰死神。”
“老板眼光很准。”抽烟哥说。
“请坐。”猪毛夹老板起立,伸手暗示坐上那张椅子,他说,“来,有请死神上坐。”
“……不是死……神。”很紧张。
黑牌衬衫与西装裤,约三十岁就掌权。帮他取“猪毛夹”绰号,来自他挂条金色猪毛夹项链。
“辛苦你们。”猪毛夹老板抽动嘴角,说,“你们通过新进员工职前训练,恭喜。们公司福利很好。”
“可是,你们没有通过们考核。”祖母说。
“们有这糟吗?”
“们被关在这儿,这哪儿是训练?”
“说,请坐下。”
槟榔哥受不唯唯诺诺,大吼:“坐呀!”这吼声让大家震,身上能抖下尘埃。
“那才是坐。”祖母从地板挣扎起来,拐着脚伤,坐上位子,“们女人团也是正派经营,是老板,这位子来坐。”
“老板有两种,种是废物,种是真材实料,你是哪种?”猪毛夹老板又玩起项链。
“你说呢?”
“真吗?”猪毛夹老板转头看着槟榔哥,看着他道歉与愧疚之后,才生气地说,“职训干吗把员工关这紧?有空让她们出去走走。还有你们也是,有空把那个水坑弄干,路上小石头也扫干净。”
“你应该也是来看超能力吧!”祖母说。
猪毛夹老板看着祖母,扬手暗示,便坐在张由胯下哥递来椅子上。他捏着胸口那支猪毛夹,发出窸窣声,用它去拔着自己胡子。他很享受拔胡子乐趣,不然怎会把癖好当众呈现,就像胯下哥会当众把手伸进裤裆抓到爽。他拔几根胡子,嘴角抽动,说:
“你们,谁是——死——神?”
这句话令大家肃静,接不上话。槟榔哥和抽烟哥冷冷地看着大家,倒是胯下哥又把自己胯下猛抓得唰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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