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可是还没有什无心流露话,供现代传记作家使之与解释,直觉、狂想相结合,而捏造出东坡这位诗人下意识中神经病结构形态。苏东坡倒丝毫没提到尿布和便秘等事呢。
苏东坡十岁时,进入中等学校,认真准备科举考试。为应付考试,学生必须读经史诗文,经典古籍必须熟读至能背诵,在班上背诵时,学生必须背向老师而立,以免偷看敞开在老师桌子上文章。肯发愤努力学生则把历史书上文字整篇背过。背书时不仅仅注重文章内容、知识,连文字措词也不可忽略,因为作文章用字汇就是从此学来。用著名词语与典故而不明言其来源出处,饱学之士读来,便有高雅不凡之乐。这是种病好相投者共用语言。读者对作者之能写此等文章,心怀敬佩,自己读之而能解,亦因此沾沾自喜。作者与读者所获得快乐,是由观念暗示与观念联想而来,此种暗示比明白真说更为有力动人,因为语道破,暗示魅力便渺不可得矣。
这种背诵记忆实在是艰难而费力苦事。传统老方法则是要学生背整本书,书未加标点,要学生予以标点,用以测验学生是否彻底解。最努力苦读学生竟会将经书和正史抄写遍。苏东坡读书时也就是用这种方法。若对中国诗文朴质经典,以及正史中常见名称事故暗喻等典故,稍加思索,这种读书方法,自有其优点。因为将本书逐字抄写之后,对那本书所知深刻,决非仅仅阅读多次所能比。这样用功方法,对苏东坡将来大有好处,因为每当他向皇帝进谏或替皇帝草拟圣旨之际,或在引用历史往例之时,他决不会茫无头绪,就如同现代律师之引用判例般。再者,在抄书之时,他正好可以练习书法。
在印刷术发明之前,此种抄写工作自不可免,但是在苏东坡时,书籍印刷早已约有百年之久。胶泥活字印刷术是由个普通商人毕升所发明。方法是把种特别胶泥做成单个字,字刻好之后,胶泥变硬;然后把这些字摆在涂有层树胶金属盘子上,字板按行排好之后,将胶加热,用片平正金属板压在那些排好字板上,使各字面完全平正。印书完毕之后,再将树胶加热,各字板便从金属盘上很容易脱落下来,予以清洗,下次再用。
苏东坡与弟弟苏辙正在这样熟读大量文学经典之时,他父亲赶考铩羽而归。当时科举考试有其固定规矩形式。就像现代哲学博士论文样。当年那种考试,要符合某些标准,须要下过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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