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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没见过，”李科阳给他解释说：“有
煤山里面会有不完全燃烧，通俗说就是整座山其实是在烧着，而不完全燃烧后会产生煤渣，挖煤人不要这些。但因为燃烧不完全所以煤渣其实里面还是有用，上山捡回来之后可以自家烧，也可以卖钱。”
“
老记得们家那边有
条运煤铁路经过，你知道火车抖抖其实会掉下些煤块，和两个小妹妹小时候都去捡，每天都捡，捡完
就去卖，每次都是身黑回来。所谓靠山吃山就是这个意思，母亲是文盲，也没什
技能，就每天大早去山上捡煤渣，捡到很晚才回来。”
这些细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哪能讲那动人。温晓光心有些揪起来。
“你别这个表情，母亲身体好着呢，因为山上在烧很热，她从早到晚劳作，至今为止关节点问题都没有。”
温晓光听到这个又觉得稍稍缓口气。
多，所以买，大概率也是首付。
“李总，你放心吧，公司资金和自己钱分清楚呢，不会拿融资来钱给自己买房或者付房贷。”
“这个相信你。”李科阳现在不会做出或者说出，容易与这个会下金蛋鸡产生不信任感事儿来。
况且，田若冰也不是好糊弄人，就是公司内部人也会反对他。
这样行为很业余。
“……谢谢你跟讲这些，是个关于普通人普通故事，但是是好故事。”
“也挺想亲眼见证你故事。”
温晓光其实是感激他，在商言商不假，但李科阳确实帮助他不少，所谓引路人或者贵人之类身份，其实都可以给他。
“……这次，你准备追投多少？”
“5%。”
温晓光也不必逢人就说自己有多少钱存款，那根二比卵子样。
昨晚卖唱小哥还在，这次唱是《海阔天空》，粤语不是很标准，但情绪很丰满。
“这个城市满是流浪人，以前也是，压力大就大些吧，总比没有归属感要强。李总开始呢？”
李科阳有意与他培养私人感情，所以并不拒绝这个话题，“……当然也是。是煤矿上出生人，母亲从小在煤山捡煤渣把养大。”
“煤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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