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微酸,时而快乐,经常有阳光、海浪与槟榔花香。她养只叫阿呆黄猫,有无限大野菜圃,祖母侄女──兰姨偶尔来访,但是不熟。那时太阳很亮,傍晚槟榔树影子可以横过整座村子,夏夜星星在天上几乎,bao动。这种说不上十分快乐日子,来到结束之日,她妈妈来。事情发生在她小学毕业那年,妈妈穿红色大翻领紧身衬衫,配上喇叭裤,从仿皮革包拿出张模糊男人照片,说要去找爸爸,然后把她连哄带骗又拽着走。
古阿霞说到这迟停很久,紧握帕吉鲁手,没得到响应。雪从衣帽掉进脸颊。她轻咬唇,用门牙撕咬皲裂唇皮,感到血味弥漫在嘴里,然后她眺望无际大山,迎来是无解黑夜。
古阿霞这才慢慢说出,妈妈带她来到花莲市某间旅馆,度过段迷人亲子生活,吃冰、购物、逛街,两人开始规划这几年来缺失遗憾如何慢慢升温回填。好日子在某天清晨结束,个擤鼻涕老是像吹高音笛子中年家伙吵醒她,嘴里嚼槟榔,说她妈妈拿钱走,你现在是老婆。古阿霞死命抵抗。男人坐在椅子跷二郎腿冷观,不给她上厕所与吃饭,还看穿她拖延战术与逃跑计划。六小时后,男人,bao怒地甩她耳光,把她头发当拖把摔在墙上。她能做只有尖叫与哭泣。男人力气大,揍她几拳,用枕头套塞进她尖叫嘴巴,……打她……揍她……撕衣服……身子压过来……像野兽……。然后问要不要跟他走,……打她……揍她……欺负她……
古阿霞说,第二天凌晨,楼下响起汽车喇叭声。男人拉她下楼梯,拖过柜台时警告那位被吓哭值班老先生,把她丢进烟臭福特汽车。汽车开过几条巷子,她头被男人手肘压在后座地板,什都没看到,最后停车,她被带进间充满明星花露水与便宜化妆水味矮房。矮房隔成几间小房,有个平地女孩,三个山地女孩,还有三个专门打人烂人……
古阿霞说,每天不同男人进来,同样事。要是不肯,三个烂人会打人……,有只猫每天早上十点从铁窗外遮雨棚经过,它叫晴天。古阿霞把饭给它,把自己心情也喂它,从铁窗伸手给它舔。
古阿霞又说,要是谁逃走话,会害其他女孩连坐被打。三个烂人拿塑胶管打人,踹人,有天她逃跑被抓回来,从嘴巴灌冷水……冬天躺在泡冷水棉被……关铁笼……用香烟烫……然后,烂人把叫晴天猫抓来连坐,从二楼摔死……拿刀割断猫头……他们说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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