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
“嗯!”
“你去帮做点事,别把心情搁死在这。”她还没得到古阿霞响应,便继续说,“去阁楼上,那个梁上有个铁皮壳,打开来,把山下电话线剪断,接到另条黑色转接线,灯会亮。”
“哪来电?”
“上帝。”
似身子靠近。古阿霞需要解释,看着帕吉鲁,只看到他做错事似低头绞着手指。
“妈妈回来。”他终于说。
“你不要永远说些要猜来猜去话。”古阿霞听不懂,也不想花那多时间去解他电报式语言。
“……”
那是无比难熬等待,古阿霞等不到答案,而帕吉鲁脑海盘桓过那天下午碰触王佩芬肚皮感受。门前火车开走,巨大声响顺着铁轨淡去;个买酒男人在摇晃大门把手,影子在玻璃上晃动,惹得趴在玄关黄狗大叫。王佩芬大喊开灯,她怕黑,阵痛与呻吟越来越密集,听在古阿霞耳里却怎都是自己无言又无声阵痛。古阿霞思忖,这蹲在角落男人,是无知装小孩,还是装傻不愿面对,她要答案,即使自己站立成盐柱,也不相信男人海枯。
“不懂。”
“这是宗教机密,”欧匹将停顿两秒,“你听过个传说吗?很久以前,有个女索马被自己锉倒大树压到右脚,等三天没人救,她用电锯把自己脚锯断,爬下山。”
“她正跟讲话吗?”
“嗯!她出院后,被公司安排到电话交换机房工作,这也是她家。十五年来,她睡在旁边床,在隔壁煮饭,二十四小时听着电话铃声,不断接线,也为断脚引起神经性全身疼痛,抱怨与诅咒,幻想自己用电话线绞死自己。她窗口看得到十五年前受伤23林班地9小班,于是她把窗封。两个月前,她终于有勇气给自己出门旅行借口,去探望位女孩。她撑着两根拐杖,上菊港山庄,点最有名咖啡,看着女孩在山庄工作,除点餐之外,没搭话。然后她走路到23林班地9小班,个人安静走,然后整个下午坐在那个她发誓不愿回去地方
电话响,打破柜台那股被冰封僵硬关系,没人去接。停顿几秒,铃声再度响起,由最近古阿霞接起来,听到话筒那头说:“还好吗?”她眼泪就砸在地上,摔成泪尸。
“你听起来很难过。”关心王佩芬生产,却无意间听出古阿霞悲伤。
“没事,只是王佩芬吵着要开灯,没法子。”她提别话题。
“那个火车发电机呢?”
“几个月前,给马庄主开到中央山脉,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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