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是‘’,老天爷才会出手相助,这也要归功于。好人有好报嘛。”多年来到处算命问卦,对于信什和为什要信,她早有自己套看法。
高明雷苦笑道:“错归别人,功归自己,花点小钱求签算命,果然是个划得来好买卖!”
阿冰调侃道:“雷大爷不信这些?呵,是不是四川菩萨不够灵验?”
高明雷若有所思,半晌方道:“菩萨灵验,人心不灵验,信也没用。”
阿冰见他欲言又止,不便追问细节,也来不及求签,只跟他并肩沿着嚤啰街梯级往下走向皇后大道中,瞥见弦月巷斜坡旁有摊档卖豆腐花,趋前要两碗,唤高明雷陪她蹲坐在小板凳上吃个痛快。高明雷口渴,仰碗咕噜声把豆腐花往喉咙里倾灌,不小心呛得咳嗽,从嘴里喷出来豆腐花把裤管和裤裆溅湿摊,阿冰想用手帕替他拭擦,手伸出半,又马上缩回,脸上阵红阵烫,幸好天热,别人定以为只是热。摊档老妈子却看见,对阿冰笑道:“你们两公婆真系恩爱。”
高明雷回应句粤语:“喂,事头婆,嘢可以乱食,话唔可以乱讲!”他也并非不高兴,只不过习惯性地嗓门大,无论说什都像在骂人。
老妈子没听懂他川腔粤语,只觉挨骂,但见他凶神恶煞,唯有闭嘴,脸上尽是委屈。高明雷再要碗豆腐花,老妈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碗啪声搁在矮桌上,高明雷瞪她眼,阿冰连忙拉拉他衣袖,示意别闹事。
付过钱,走路到德辅道搭电车返回湾仔,下午五点多,热气仍未消散,车厢里都是熏鼻汗臭,两人并肩坐着,高明雷早已衣衫湿透,实在受不,解开对襟短打两个钮扣,里面白汗衫被汗水紧紧黏贴在皮肤上,汗印子下面是显眼黝黑胸毛。阿冰心急速地跳,把视线牢牢望向窗外,电车摇摇晃晃前行,路上行人和黄包车缓缓朝后退却,个人辆车、个人辆车地消失在她世界,唯剩高明雷浓浊体味不断涌入她鼻子,提醒她,此时此刻,除她,还有他。
电车吱吱呀呀地走着,阿冰心怦怦然地跳着,忽然阵风吹在脸上,鼻翅痒,几乎打出喷嚏。她用手帕捂住口鼻,高明雷侧脸抬臂闻下自己胳肢窝,以为是自己汗臭呛到她,连忙表示歉疚,并以笑解窘,道:“哈哈哈,四川人无火锅不欢,有人说们连汗里也有麻辣味道。”
高明雷渐渐说起在四川遭遇,杀两个舵把子,不得已亡命香港,幸好金牙炳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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