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摩托车旅游和其他方式完全不同。坐在汽车里,你只是被局限在个小空
左手都不用从车把上抬起来,低头看眼表,现在是早上八点半。虽然车速高达六十英里,但是迎面而来风依旧潮热难忍。不禁想,这大早就已经这闷热,到下午可该如何是好啊!
们现在位置是中部大草原,路旁沼泽飘来刺鼻气味。这些沼泽满布四周,大大小小数以千计,正适合猎鸭。们正由明州双子城朝西北达科他州前进。目前走是双车道旧公路,自从几年前有条平行四线干道通车后,这条路上车辆就少多。车子经过沼泽,空气突然变得清凉起来,而不会儿过沼泽,又恢复原来闷热。
能骑摩托车来走遭确是件乐事,虽然这里不是什名山大川,也没有寻幽览胜之处,但这正是它迷人之处。从这里走过,紧绷神经便都松弛下来,颠簸水泥路两边是草坡和水烛(正式学名为香蒲,为生于水边多年生草本植物,因茎前端会生出圆柱状小花繁生,形似蜡烛,故通称为水烛——译者注),并且长着水草沼泽和更茂盛水烛直在前方绵延。有时候四周又是片开阔水域,只要仔细瞧瞧就会远远看见在水烛边上栖息野鸭,此外还有乌龟……你看,那儿有只红翅膀乌鸫(又名百舌,为种生活于北美大草原鸣禽——译者注)。
拍拍克里斯膝盖,指给他看。
“什事?”他大声嚷道。
“有只乌鸫!”
他嘟囔句什,没有听见,就大声喊回去:“你说什?”
他把掀开头盔后半部,喊道:“已经看过好多只,老爸。”
“喔!”大声回应,然后点点头,确,十岁大孩子对红翅乌鸫是不会有什感觉。
要对这事儿有感觉,需要上点儿年纪,对而言,这感觉里面掺杂着许多他不曾有过回忆。很久以前,那些寒风瑟瑟早晨,沼泽中水草都已枯黄,水烛在冷风吹拂中摇曳,们穿着高筒靴站在沼泽里,等待日出,等待猎鸭时候到来,而四周踩过烂泥正散发出股刺鼻气味。冬天时候,沼泽结冰,踩在冰上,四周是枯萎水烛,在面前除蒙蒙天空,只剩下片死寂和酷寒,这时候不会有乌鸫踪迹。然而现在是七月,它们都回来,处处显得生机勃勃,沼泽里面是片唧唧虫鸣和小鸟啁啾欢闹之声,不知有多少生命正在们周围呈现着盎然生机,生生不息,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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