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常坐在车子里出来找你,"他指着对街。
"记得那个房子屋顶很有趣……谁要是先发现你,就可以得半分钱,然后们就会停下来让你坐在后座,你都不和们讲话。""那个时候正在沉思。""妈妈也这说。"斐德洛当时确实思考得很辛苦,教书压力已经够沉重,然而对他更不利是,以他精确分析能力,他知道他所要教题材,毫无疑问是整个理性教会最无法分析、最不精确部分。
这就是为什他会思考得这样辛苦。对个受过方法和实验训练人,修辞学简直就是无可救药,其中毫无逻辑可言。
在大修辞学课堂上,只需要读小段论文或是短篇故事,然后讨论作者为产生某种效果所运用技巧,然后要学生也运用同样技巧模仿着写论文和短篇故事,看看他们是否做得到。
斐德洛不断试着这样做,但是还是无法让学生真正学到什。写出来东西和原作往往相去甚远,甚至他们写作能力变得更糟,因为在这些规则之中,总是充满各种例外、矛盾、混淆不清以及限定好状况,以至于使他希望开始就不曾谈过这些规则。
有个学生总是喜欢问,在某种特定情况下如何运用这些规则。斐德洛这时候就必须做选择,是编造套如何运用解释,还是坦白地告诉对方他真正想法。而他真正想法是,这些规则是作品写好之后才找出来,作者不是依照这些原则来写作。他最后终于承认,这些学生想要模仿作家,原先根本就没有所谓原则,只是把他们认为对东西写下来,然后再回头看看是否有问题,如果修辞不妥,可以再修正。
有些学生作品由于事先经过周密思考,注意是否符合修辞学,因此读起来很乏味,仿佛其中确有点蜜汁,但却无法汹涌而出。但是你又如何教学生那些无法事先周密策划东西呢?这似乎是不可能达到要求。于是他就拿起教科书随兴评论,希望学生能够由此得到些东西,但是情形并不令人满意。
它就在前面。这个时候,胃又开始紧张起来。
"你记得那栋建筑吗?""那是你过去教书地方……为什们要来这里呢?""也不知道,只是想看看它。"周围似乎并没有多少人,显然现在正在放暑假,不会有多少人。建筑物屋顶呈人字形,墙壁是深褐色砖墙,这是座很优美建筑,有仅仅属于这里风格。通往大门阶梯是石头铺成。不知道有多少人走过,每个石阶都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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