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次,有时候她会停下来说两句很抱歉打扰他话;有时候又会提到些片断消息。而他已经习惯这种方式。知道她又来过次,问道:"这个学期你真要教良质?"他点点头,然后坐在自己椅子上看她眼,然后说:"当然。"于是她又走开。这个时候他正在准备讲稿,心情正处于极度沮丧之中。
斐德洛沮丧原因是,那本教科书是所有修辞学教材里面理性最重本。他曾经去找这本书作者,他们是系里同事,他就书上问题向他们请教和讨论,也耐心地听他们回答。然而他对他们解说并不满意。
这本教科书前提是,如果要在大学里面教修辞学,就必须把它当作是理性支,而不是神秘艺术。因此要解修辞学,它强调是要掌握沟通理性基础,必须介绍基本逻辑学,以及基本刺激和反应理论。接着就要谈些如何撰写篇论文方法。
第年开始教时候,斐德洛对这种结构尚算满意,然而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毛病并不在于把理性运用在修辞上,问题在于他梦中鬼魂——理性本身。他发现理性和困扰他许多年问题如出辙,然而对于这个问题他并没有解决方法。他只是觉得,没有任何位作家是依照这种严谨、有条理、客观而又讲究方法步骤在写作。而这却是理性所要求。几天之后,莎拉从后面快步地走过时又停下来说:"很高兴你这学期要教良质,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会做这样事。"斐德洛说:"就是这样人,定要让学生彻底解它意义。""很好。"她说,然后又走开。
斐德洛又回到自己笔记上,但是不会儿他就想起莎拉刚才奇怪言论,她究竟在说什?良质。当然他教是良质。谁不是呢?于是他又继续写他自己笔记。
另外件让斐德洛沮丧事是僵化文法。这部分早该作废,但是仍然存在。你必须要有正确拼写、正确标点以及正确用词。有数以百计各种规则为那些喜欢零零碎碎人而设立。没有人在写作时候还会记得那些琐碎事,这些就好像餐桌上繁文缛节样,不是从真正礼貌和人性出发,而是为满足自己像绅士和淑女样表现欲望。绅士淑女般良好餐桌礼仪以及说话、写作合乎文法,被认为是挤进上流社会晋身阶。
然而在蒙大拿这套根本不管用。
系上对于这方面要求很低,他只得和其他教授样,只要求学生把修辞学当作是门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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