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7.捕鱼季(2 / 6)

“哎呀,孩子,这都是什?你好像下子长大啊,会做饭,做其他家务。”他没有笑,但脸上很平静。他没有刮胡子,左边太阳穴挂着几绺深色脏头发。但他是清醒。基娅看得出来。

“是,爸爸。还做玉米面包,但没有成功。”

“好,谢谢你。你表现得很好。又累又饿,简直像在泥里打滚

这些袜子脚,但细节已经模糊。甚至乔迪脸都在渐渐淡去。有那会儿,她看到眼睛,但它们溜走,闭上

第三天早上,基娅带着加仑罐子沿着沙路走去杂货店,买火柴、脊梁肉和盐,省下二十分。“不能买牛奶,得买汽油。”

她去汽油站,就在巴克利小湾镇外片松树林中,周围水泥地上停满生锈卡车和破旧汽车。

莱恩先生看见基娅走过来,骂道:“赶紧滚,你这乞讨小母鸡,湿地垃圾。”

现金,莱恩先生。需要给爸爸船上发动机买点汽油。”她拿出两个十分币,两个五分币和五个便士。

“好吧,就这点东西几乎不值得动手,不过算,你来吧。”他伸手去够倾斜方形油桶。

她向莱恩先生道谢,他又咕哝几句。回家路上,手上杂货和汽油越来越重,她花不少时间才到家。终于,在潟湖树荫下,她把罐子里汽油全部倒入油缸里,然后用抹布和湿沙粒擦洗小艇,直到它金属边透过尘垢显露出来。

爸爸离开后第四天,基娅开始守望。到下午晚些时候,种冷冰冰恐惧攫住她,连呼吸都变浅。她又陷入这种境地,直盯着小径。虽然爸爸很卑劣,但她需要他回来。终于,晚上还不算太晚时候,他出现,走在沙路车辙上。基娅跑去厨房,摆出碗菜炖肉——芥菜叶、脊骨肉和粗玉米粉。她不知道怎做肉汁,就把脊骨里漂着白色肥油骨髓倒进个空着果冻罐里。盘子都裂,也不配套,但基娅还是在左边放叉子,右边放刀,就像妈妈曾教过她那样。她等着,笔直地贴靠在冰箱上,像只被轧死在路上鹳。

爸爸踹开前门,门砰声撞到墙上,他几步走过客厅到房间,没叫她,也没去厨房看看。这很正常。她听到他把箱子放到地上,拉开抽屉。他肯定注意到清爽床单,干净地板。即使眼睛没看到,鼻子也该闻到

几分钟后,他走出来,直接进厨房,看看摆好餐桌和桌上煮好食物。他看到她站在冰箱旁。他们互相看会儿,就像从来没见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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