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娅小姐,你不要给编故事。不是毛头傻小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她站着,不说话。
“是蔡斯先生干吗?你知道你可以告诉。事实上,们就这站着,直到你告诉为止。”
“是,是蔡斯。”基娅几乎不敢相信她真说出来。她从没想过有人可以倾诉。她再次背过身,强忍着眼泪。
老跳整张脸都皱起来,停顿几秒钟,说:“他还做什?”
1969
九月天空和大海在柔和日光下闪烁着淡蓝色。基娅开着小船去老跳那儿看汽车时刻表。想到要和陌生人起坐车去个陌生小镇,她感到焦躁不安,但她想见见自己编辑罗伯特·福斯特。两年多来,他们交换简短信件——也有些长信,大多是在讨论如何调整她书里散文和绘画。这些通常用生物学术语结合诗意描述写就信件,以自成体语言风格,成他们之间纽带。她想见见书信另端那个人。他知道蜂鸟羽毛是如何像微小棱镜般将普通光线打散,使其金红色喉部呈现出彩虹色。他还知道如何用与那色彩同样绚丽语言来描述它。
她走上码头,老跳向她问好,问她是不是需要汽油。
“不,谢谢,今天不用。需要抄下汽车时刻表。你这里有份吧?”
“当然。就钉在墙上呢,可以拿走。你随意。”
“没有,发誓。他想做,老跳,但把他打跑。”
“那个男人应该被用马鞭抽顿,然后被赶出小镇。”
“求你,老跳,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知道,不能告诉治安官或其他任何人。他们会把拖进治安官办公室,逼向堆男人描述发生什。熬不过去。”基娅把脸埋到手心里。
“定要做点什。他不能做那种事后还能开着他那高级游艇四处乱晃。世界之王吗?”
“老跳,你知道事情会变成什样。他们会站在他那边。他们会说就是在挑事,想从他父母那里弄点钱之类。
她从店里出来,手里拿着时刻表。老跳问:“你要去哪里吗,基娅小姐?”
“可能去。编辑邀请去格林维尔见面。还没确定。”
“好吧,这很好啊。虽然有点远,但肯定对你很有好处。”
基娅转身朝自己小船走去,老跳靠近她,仔细看看。“基娅小姐,你眼睛和脸怎?看起来像被打,基娅小姐。”她迅速转开脸。蔡斯打出来那片淤青个月后褪成淡淡黄色,基娅以为没人能看出来。
“没有,就是撞上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