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交给你,老板。”平线说。矮矮个子,穿着皱巴巴衣服芬兰人就站在他们面前几米地方。“活着时候都没见过这好玩东西。”他并没发出那种诡异笑声。
“以前也没有尝试过。”芬兰人露出牙齿,双手塞在破外套口袋里。
“你杀阿米塔奇。”凯斯说。
“科尔托。没错。阿米塔奇早就死。也没办法。知道,知道,你想要那个酶。行,别急。那本来就是给阿米塔奇,是说,是告诉他用什东西。觉得,最好让这个协议继续生效吧。你有足够时间,会给你答案,只要再等两三个小时,对不对?”
芬兰人点起支帕塔加斯雪茄,凯斯看着蓝色烟雾在赛博空间里蒸腾。
已经与目标冰墙正面相对,彩色影子慢慢融入泰埃核心数据绿色方块之中,在网络空间无色虚空里搭起许多绿宝石拱桥。
“咋样,南方人?”
“很好。这玩意儿太狡猾,太震撼……当年在新加坡要是有它就好。那次搞定亚细亚新银行,挣他们市值五十分之。不过这都是陈年旧事,这宝贝儿可以省掉咱全部苦功。现在,就在想,场真正战争会是什样子……”
“如果这种玩意儿有卖,咱就失业。”凯斯说。
“你倒是想得美。回头你驾着楼上那东西穿过黑冰再说吧。”
“你们啊,”芬兰人说,“你们真麻烦。你看看平线,如果你们都和他样,事情就很简单。他是个思想盒,就堆只读内存,所以他做事情永远和期望相符。举个例子吧,在预测里,莫利撞见埃西普尔谢幕大场景,这件事发生机会很小。”他叹口气。
“他为什要z.sha?”凯斯问。
“人为什要z.sha?”那人耸耸肩,“大概知道得最清楚,但要解释他人生中各种因素和它们之间关系,得花上十二个小时。他早就准备好,但却总是不停地回去冷冻深眠。神哪,他真他妈不嫌闷。”芬兰人皱起脸,副恶心表情。“长话短说
“当然。”
在座绿宝石拱桥那头,出现个小小,却绝非几何形状东西。
“南方人……”
“嗯,看到。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那个棕色小点在泰埃核心数据绿墙下如同只渺小蚊虫。它沿着狂级马克十建起拱桥朝他们移动,凯斯看见它在用双腿行走。它来到近前,绿色桥身也跟着它延长过来,彩色病毒程序后退到破碎黑鞋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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