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黑人,猜他们是印第安人,或许是从非洲来。你看这里,这儿画动物们看上去很像是猴子,或者,是半人半猴动物。以前从未见过这样动物。”他边说着,边指给看,插画家在书上画下个令人难以置信生物,像是某种龙,但是长着短吻鳄头。
“不过,现在要给你看张最喜欢插画。就在这儿,靠近这本书中间位置。”老人声音变得有点深沉,眼睛也变得更加明亮。他双手颤颤巍巍地在书上摸索着,这双手虽然已经不如过去那灵活,但依然足够完成翻阅书本动作。随即,那本书被打开,顺畅得几乎像是自动翻开样,这似乎暗示着有人经常翻阅这部分内容。而那正是所讨厌第十二张整版插图,家开设在食人王国阿兹库斯里肉铺。不安情绪再度回来,但是尽量克制住不表现出来。插画作者所画最离奇部分就是,他把那些非洲黑人画得像是白种人,图画里墙上挂着很多切割下来胳膊和腿,简直惨不忍睹。而且,屠夫手里拿斧子也十分不相称。就在对这幅插画十分厌恶时候,面前这位老人却看得津津有味。
“你觉得这幅插画怎样?你在这带没见过这样景象吧?第次看到这里时候,就告诉埃比·霍尔特,‘这幅插画就像是某种刺激着你神经、并且让你热血沸腾东西!’读过描写屠杀话剧,类似屠杀米甸人话剧,想象过那样事情,但是没有看到过图画,现在这幅插图里就有。觉得屠杀是罪恶,但是,们不是生来就带着原罪吗?而且,们也都活在罪恶之中。每次看到这幅插图,看到屠夫分尸,就觉得心里痒痒。就会直仔细地盯着看。你看到那个屠夫把个人脚剁下来吗?那边长凳上还有他剁下来颗头颅,头旁边放着只胳膊,地上砧板上还有另只胳膊。”
这位老人沉浸在自己令人震惊狂喜之中,不停地喃喃自语,那戴着眼镜满是胡须脸上露出难以描述神情,但他声音反而压低。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之前隐约感觉到恐惧现在又重新强烈地涌上心头,真是太厌恶这个年老又可恶家伙,可是他偏偏又那亲密地靠近。他疯狂或者至少有些不正常,都是不容置疑事实。而他现在几乎是在喃喃自语,那粗粝声音比尖叫还要可怕。边听,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正如所说,这些插画引发人思考。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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