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3 / 8）

法则限制，那凭着直觉去想象那些活着死物所具备模样——或者完全没有形状——又怎能算得上是过分夸张呢？而且，对于那些观察它们旁人来说，这些模样肯定是完全地、让人毛骨悚然地“”。同时，怀着些许热情向自己朋友担保，那些反映此类主题迷信“常识”仅仅是人们在缺乏想象力或者心智不够灵活时导致愚蠢结果。

暮色渐渐逼近，但们都没有停止讨论念头。曼顿似乎对观点不屑顾，同时也对自己立场深信不疑——这无疑也是他为何能成为位优秀教师原因——他迫切地想要驳斥这些说法；而却太过相信自己立场，害怕被人击败，因此也不愿意停止回击。最终，夜幕降临，远方些窗户里开始隐约地闪现出灯火光亮，但们却没有动。们在坟墓上寻到坐处非常舒适，而且也知道自己那位沉闷乏味朋友肯定不会介意身后不远处那座根基松动古老砖墙建筑上如同洞穴般裂缝，更不会在意那座夹在们与最近光亮道路之间摇摇欲坠、早已荒废十七世纪老宅中包藏纯粹黑暗。于是，在黑暗中，在那座靠近荒废宅邸、早已开裂坟墓上，们谈到“之物”。在朋友结束对讥讽之后，提起那个最遭他嘲笑故事，并且向他讲起那些隐藏在这个故事之后恐怖证据。

故事名叫《阁楼窗户》，它被刊登在1922年1月《耳语》上。在许多地方，尤其是美国南部与太平洋沿岸地区，书商们甚至会因为那些傻瓜懦夫抱怨而特意将那期杂志从书摊上撤下来；但是在新英格兰，它却并没有引起轰动，人们只会为夸张叙述耸耸肩膀，不以为意。他们断言，从生物学角度来说，那个东西根本不可能存在；而这个故事仅仅是另个疯狂村野传说而已。当年容易受骗科顿·马瑟牧师也曾愚蠢地将类似传说编写进他那本内容混乱《基督徒在美洲光辉事迹》中，然而这些传说缺乏根据和验证，他甚至都没敢将这桩可怖事件所发生具体地点写下来。而根据这些零星古老神秘故事发挥创作时所用手法也拙劣得让人无法忍受——完全是个反复无常、观念抽象三流作家才具有文笔。马瑟牧师确曾提到那个东西出生时情况，但是除些卑劣而又哗众取宠人之外，没有人相信故事里其他内容——例如，它后来长大，并且会在晚上透过窗户望着房间里人们；它精神与肉体都隐匿在某座房屋阁楼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