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次飞快地航行起来，途中经过
另
艘形状类似
桨帆船朝它致意，但此外就几乎没见过别东西，视野中唯有尽管灼热阳光直穿而过，却依然片黑暗、散布着点点繁星天空。
前方地平线上升起片锯齿状山丘，出现呈鳞状海岸，然后卡特看见座城市，城中满是令人心底不适密集灰色塔林。它们倾斜、弯曲，密密丛丛地簇拥在起，并且没有扇窗户，令卡特十分不安，不禁埋怨自己不该喝下头巾鼓着包商人给怪酒，为自己愚蠢默哀。海岸越来越近，那座城市散发出恶臭也愈发浓烈，他看见岸边锯齿状山丘上覆满森林。卡特认出那种树，它们和地球上迷魅森林中那颗孤零零月亮树是同类——身材瘦小棕色迷魅鼠们正是用它树汁酿出特殊酒。
现在卡特能够分辨出，前方恶臭码头上有些身影在移动。而他看得越清楚，便越是感到恐惧和厌恶，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人类，甚至连接近人类都谈不上，只是某种庞大灰白色物体，浑身滑溜溜，可以自如地膨胀与缩小。尽管它们形状经常变化，但基本接近没有眼睛蟾蜍，只是依稀像是口鼻圆钝部位上长着团粉色短小触须，并古怪地颤动着。那些东西在码头上忙碌地摇摆蹒跚而行，用超人力量搬运箱子、盒子和捆捆物件，有时还用前爪撑着长桨、跳上或者跳下某艘停靠在岸桨帆船。时不时地，其中个家伙会押着群步伐笨重奴隶走过，后者外形与人类相似，但长着张阔嘴，和在狄拉斯－利恩做生意商人颇像，只不过它们没戴头巾、赤身裸足，所以看就知道不是人类。还有些奴隶——肥胖那些，它们还会被监管人测试似掐几下——被从船上卸下来，钉在木条箱里，然后被推进低矮仓库或是装上行动迟缓大货车。
当辆货车被装满、拉走时，卡特看见拖车东西，它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尽管已经见识这个可憎之地其他怪物，他还是不由得倒抽口凉气。时不时地，会有小群与皮肤黝黑商人穿戴相同奴隶被赶上桨帆船，后面则跟着大群船员，都是那种表皮湿滑灰色蛤蟆怪，充当着船长及其副手、领航员与桨手。卡特还发现，那些类人生物被分配到奴隶中最卑微劳役，即不需要力量活儿，比如掌舵、掌厨、跑腿取送东西、跟地球或其他有生意往来星球上人讨价还价。这些生物在地球上活动起来定比较方便，因为它们只需套上合适衣服、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