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的民族（6 / 6）

活在这里，也知道人们关于那些山中流言蜚语。这时，所有火光开始变暗，士兵们由于恐惧发出叫喊声与拴着马匹嘶鸣声混作团。明显地可以感觉到空气变凉，要比正常十月末气温突变很多；而这种气温骤降好像是由什可怕震动引起，不禁由此想到巨大翅膀扇动。现在，整个军团都立在原地，火光逐渐地消失；而此时，觉得自己透过银河幽灵般光亮，看到天空中那不可思议暗影轮廓——他经过英仙座、仙后座、仙王座以及天鹅座。倏然，天空中所有群星都失去光亮——即使是前方明亮天津四和织女星，以及在们后面孤零零牵牛星和北落师门。与此同时，所有火把都起熄灭，整个军团人都因此被吓坏，不停地尖叫着；而此时，就只剩下高耸山顶上那令人厌恶、可怕祭坛圣火还在熊熊燃烧；那地狱般猩红火焰现在正幻化成疯狂、难以名状巨型怪物——就算是在弗里吉亚祭司或是坎帕尼亚老太婆之间广为流传所有秘密传说中，也未曾出现过如此怪物。黑暗中，恶魔般鼓声愈发升高、响彻天际，甚至盖过人们尖叫声和马匹嘶鸣声；夹杂着恐惧感冰冷寒风蓄意地从那禁忌山顶向们袭来，无情冷风缠绕着每个人；大队中所有人都在黑暗中挣扎着、尖叫着，就像拉奥孔和他们儿子们(2)。好像就只有老斯克利波尼乌斯·利波默默接受着这切，他在尖叫声中表达出话语，至今仍在耳边回荡着——“古老邪恶——那古老邪恶……出现……终于出现……”

之后，便醒。这是近些年来所做过最为生动场梦，源自潜意识深井中那长期被触及、被遗忘部分。那个大队最终命运并无记载，但至少那座小镇是保住——百科全书中记载：庞培罗至今犹存，它如今西班牙名称是潘普洛纳……

您哥特式文学巨头

盖乌斯·朱利斯·威勒斯·马克西米努斯

（张琦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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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罗马元老院于公元前186年发布命令，在全意大利禁止酒神节。

(2)此处指特洛伊祭司拉奥孔与他儿子被海蛇缠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