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那男人气冲冲地说,“但身为名拥有多年经验管理顾问,必须提请大家注意委员会章程重要性。”
福特环顾众人。
“他疯,你们知道吗?”他说,“这是颗史前行星。”
“面对主席台说话!”管理顾问喝令道。
“哪儿有主席台?”福特解释道,“只有块石头。”
众人转过身来。
“啊,亲爱朋友,”船长高喊,“有火柴吗?打火机也行?能引火,什都行。”
“没有,”福特声音有些泄气。这可不是他准备面对场面。他决定在这个话题上要更加强势些。
“不,没有,”他继续道,“没有火柴。然而,给你们带来消息……”
“真可惜,”船长说,“们火柴都用完。有几个星期没洗过热水澡。”
福特决定要扰乱下他们平静生活。
空地上满是人。几百个男男女女在懒洋洋地消磨着时间,有聊天,有吃水果,有打扑克——总来说,都在相当放松地享受人生。田径服都已很脏,有些甚至破,但所有人发型都时髦得无懈可击。福特发现有些人在田径服里塞满叶子,暗想不知这是不是为保暖,抵御即将来临冬天。福特眯起双眼。他们不会忽然对植物学起兴趣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候,从浴盆里传来船长声音。
“很好,”他说,“如果可能话,希望今天会议能有点儿秩序。大家觉得可以吗?”他露出亲切笑容。“分钟以后开始,等你们都准备好。”
交谈逐渐停歇,空地陷入寂静,只有风笛手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狂野而不适合居住音乐世界里。离他最近几个人对他扔些叶子。即便这个动作真有什意义,福特·大老爷此刻也无法领会。
管理顾问认为此刻环境应该唤起,bao躁反应。
“就叫
福特拒绝被他打断。
“给你们带来消息,”他说,“你们也许会对发现感兴趣。”
“议程上有他吗?”被福特打断发言那男人说。
福特露出乡村摇滚歌手般灿烂笑容。
“行,别闹,”他说。
小群人聚在船长周围,其中个人很明显即将发言。这个过程包括站起来、清喉咙和凝望远方,就好像在告诉众人,他这就要开始说话。
人们注意力自然被吸引过来,都把视线转向他。
接下来是片刻寂静,福特认为这个戏剧性时刻正适合他登场。那男人开始说话。
福特从树上跳下来。
“喂,大家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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