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样犀利。
[1]《温柔爱》(LoveMeTender)和下文《心碎旅馆》(HeartbreakHotel)都是埃尔维斯·普雷斯利(ElvisPresley,缩写EP)名曲。他有尊称“TheKing”(直译:那个王),还有辆粉色大型凯迪拉克,下文“上校”是他经纪人。——译者
“说起来,”福特发动引擎,嘴里说着,“问他是不是真被外星人绑架,你猜他是怎回答?”
“谁?”亚瑟问。
“那个王。”
“哪个王?天,怎又在重复这段对话?”
“无所谓,”福特说,“总而言之,他说不是真。他是主动走。”
福特,动作紧张而虔敬。
“有意思,”酒保说,“系统刚开始拒绝几次,并不惊讶。”他眉头挂着汗珠,“忽然间——嗯,没错,行——系统……呃,核准通过。就那简单。能……签个字吗?”
福特扫视眼,啜起牙花。“这下无限维要大出血,”他脸庄重地说。“好得很,”他轻声说,“去他妈。”
他用花体签名,把那张纸还给酒保。
“比上校安排他辈子演烂片和在赌场表演挣得都多,”他说,“这才是他擅长,站直在酒吧里唱歌。他自己个人全做到。觉得这才是他最愉快时刻。替感谢他,请他喝杯。”他把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酒保推回来。
“还是不明白们到底在说谁,”亚瑟说。
福特摇头道,“说,你左手边手套箱里有几盘磁带。选点音乐给咱们听听吧。”
“好,”亚瑟翻着磁带盒说,“喜欢埃尔维斯·普雷斯利吗?”
“喜欢,实话实说,非常喜欢,”福特说,“呐,希望这东西飞起来和看起来样犀利。”他打开主推进器。
“耶——!”福特喊道,飞船蹿起速度能撕裂脸皮。
“没这个必要,”他嗓音有点嘶哑。
“这是请他,”福特说,“好,咱们走。”
他们站在热气和灰尘中,带着惊讶和赞赏望着周身镀铬粉色大家伙——好吧,至少福特带着惊讶和赞赏望着它。
亚瑟只是望着它说,“不觉得有点浮夸吗?”
爬进机舱时候他又说遍。座位和许多控制装置包着柔软毛皮和山羊皮。主控制台上有个偌大金色姓名徽章,只有两个字母:“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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