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
几下操控台，波比
蓝色金字塔重新出现在画面中央。波比看着橙色圆柱从投影仪内部冒出来，沿着蓝线缓缓接近金字塔。“到这会儿，牛仔老弟，你马上就要惨死。”圆柱碰到金字塔，三角形橙色平面突然出现，在金字塔四周筑起墙壁。波伏瓦暂停投影。
“这时候，”卢卡斯说，“‘
天两次’雇来帮手——都是成对搭档狠角色，经验丰富操控台牛仔——他们看见你即将看见场面，老弟，觉得应该把自己操控台交给天老子检修。身为专业人士，他们还有备用二号机。可二号机上线，见到还是同个场面。这时候他们决定打电话给雇主，‘天两次’先生，他呢？咱们从这堆乱糟糟看得出，他马上就要召开狂欢派对……”
“哥们，”“天两次”声音接近歇斯底里，“
说过。这儿有些客户需要娱乐。花钱雇那几个小子帮盯着，他们盯着，然后打电话给。打给你们。你们到底还要怎样？”
“们还要们财产，”波伏瓦轻声说，“现在看这个，请仔细看。这他妈就是们所谓反常现象，不开玩笑……”他敲敲操控台，继续播放录像。
乳白色液体花朵从投影仪底部开始绽放；波比伸着脖子凑近细看，发现构成花朵似乎是千万个细小圆球或气泡，它们沿着立方网格对齐、接合，组成个头重脚轻不对称结构，有点像用直线勾勒出蘑菇形状。表面——更准确地说，晶面——是白色，空无物。投影仪内画面还不如波比摊开手掌大，但对接入操控台人来说，它完全是个庞然巨物。那东西展开两只犄角，犄角拉长、弯曲，变成螯钳，伸向金字塔。他看见螯钳尖端缓缓穿过敌方黑冰闪烁橙色平面。
“她说，‘你在干什
？’”他听见自己说，“然后问他们为什那做，为什对那做，杀死……”
“啊哈，”波伏瓦静静地说，“们终于有进展。”
他不知道他们有什进展，但很高兴自己能离开轮椅。波伏瓦弯腰避开用两段螺圈软线吊着荧光灯。波比跟着他，踩中摊闪着绿光积水险些滑倒。离“天两次”放沙发林间空地越远，空气似乎就越是浓稠，能闻到温室里植物生长潮湿气味。“然后事情是这样，”波伏瓦说，“‘天两次’派几个朋友去科维那花园，但你已经走。操控台也不在。”
“呃，”波比说，“这个倒不完全怪他。是说，如果没有去利昂那儿——是去找‘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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