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刚才说话人承认错误。”电脑催促道,气得关上几个神经突触。
“天哪。”福特嘟囔着靠在舱壁上。他开始从数到十。福特近乎于绝望地担忧,害怕智慧生命迟早有天会忘记怎数数。只有凭借数数,智慧生命才可以展示出离开电脑样活得下去。
“快。”埃迪严厉地说。
“电脑……”赞法德开口说道。
“在等着哦,”埃迪打断他说话,“要是
假如大家能意识到人类只是地球上第三聪明物种,而不是(按照大部分独立观察家所普遍认为)第二聪明话,翠莉安所说事情也许就能引来更多关注。
“孩子们,下午好。”
这声音耳熟得奇怪,但又迥然不同得奇怪,里头有种母系氏族女家长味道。它自顾自地向众人宣布,等他们走到气闸舱口后,可以从那里离开飞船,踏上那颗星球地表。
几个人疑惑地面面相觑。
“是电脑,”赞法德解释道,“它发现自己还有个紧急备用人格,觉得这个人格也许更好用。”
“要带上这机器人吗?”福特厌恶地看着马文说。马文以难看弯腰驼背姿势站在墙角,头顶上是小株棕榈树。
赞法德把视线从镜面屏幕上转开,诸多屏幕此刻拼成幅全景视图,显示是“黄金之心”号所降落那片荒芜土地。
“哦,那个偏执狂机器人啊,”他说,“没错,们要带上他。”
“可是,怎样才能跟个躁狂又抑郁机器人打交道呢?”
“你觉得你问题很难解决不成?”马文说。他说话对象仿佛是口新近有尸体躺进去棺材,“假如你是那个躁狂又抑郁机器人怎办?算,别费神回答这个问题,比你聪明五万倍,但依然不知道答案。光是想要降到你那个层次思考问题就已经让头痛不已。”
“这将是你们在颗陌生新行星上第天,”埃迪新声音继续道,“所以希望各位都把自己裹得暖暖和和,还有,不许和虫子眼睛淘气怪物玩耍。”
赞法德不耐烦地敲敲舱盖。
“不好意思,”他说,“想们该带着计算尺[1]出门。”
“很好!”电脑怒喝道,“是谁在说话?”
“电脑,你就不能行行好打开舱盖吗?”赞法德努力不让自己生气。
翠莉安冲出她卧舱。
“小白鼠逃掉!”她说。
赞法德两张脸上都未能呈现出深切担忧和关心。
“让你小白鼠见鬼去吧。”他说。
翠莉安气恼地瞪他会儿,然后再次消失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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