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走过或飘过
应该是实体
肉身，认为看见蒂林哈斯特望着它们，就好像他磨炼得更好感官能捕捉到它们影像。回忆起他提到松果体，很想知道他那只超自然眼睛究竟见到
什
。
忽然间，自己也拥有某种增强视觉。在那发光而又暗影憧憧混沌之外，上升起
幅画面，虽然模糊，却拥有特定连贯性和持续性，事实上还有点眼熟，因为叠加在普通世俗景象上不寻常事物就像投射在影院幕布上电影画面。看见阁楼实验室，看见那台电子机器，看见对面蒂林哈斯特难看模样。而没有被熟悉事物占据空间却没有哪怕丁点是空置。难以描述无数形体——也许是活，也许不是——混合成恶心纷乱团块，每件熟悉物体周围都有无数个群落未知异物。就仿佛所有熟悉事物忽然掉进未知异物构成宇宙，反之亦然。在那些活物里，最外层是些颜色漆黑、状如水母巨型怪物，柔软身体随着机器震动微微颤抖。它们数量多得可怕，惊恐地发现这些半流体生物互相交叠，能够穿透彼此身体和们认为是固体表面。这些怪物动个不停，怀着某种邪恶目飘来飘去，有时候似乎会相互吞噬，进攻者扑向受害者，后者随即从视野中彻底消失。不禁颤抖，觉得似乎知道是什抹杀那些倒霉仆人，无论多努力地去观察这个存在于们身旁不可见世界，都无法将那个画面赶出脑海。蒂林哈斯特直看着，此刻他终于开口。
“你看见它们吗？看见吗？你看见那些东西吗？它们每时每刻都在你四周和身体内飘浮和翻腾。你看见那些生物吗？它们构成人们所谓纯净空气和蓝色天空。难道没有成功地打破障碍吗？难道没有向你展示其他活人从未见过迥异世界吗？”在恐怖混沌中听着他嘶喊，看着他那张狂躁面容伸到让人不适近处。他双眼仿佛烈火深渊，怀着压倒切仇恨死死地盯着。那台机器依然在可憎地嗡嗡运转。
“你以为那些蠕动东西抹杀仆人吗？愚蠢，它们是无害！但仆人确实消失，对不对？你企图阻止，在最需要哪怕丝毫鼓励时候，你竟然泼冷水。你害怕宇宙真相，该死懦夫，但现在逮住你！是什抹杀仆人？是什让他们惨叫得如此响亮？……不知道，对吧？你很快就会知道。看着！听清楚话！你以为真存在时间和量级这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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