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远,而紧追不舍异类越来越近,但气味并没有合乎逻辑地发生改变。在失去生命古老者附近,无法解释第二种臭味完全占据上风,但此刻它应该让位于从那些异类上散发出无名怪味才对。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后出现那种更加难以容忍恶臭已是铺天盖地,并且每分每秒都在变得更加浓烈。
因此们才向后望去——似乎是两人同时,但肯定有个人率先回头,另个才下意识地模仿。向后张望同时,们将手电筒调到最亮,光束射穿暂时变得稀薄雾气。这做可能只是出于想尽量看清追逐者原始欲望,也可能是不太原始但同样下意识举动:用强光迷惑追逐者,然后调暗手电筒,躲进前方迷宫中心企鹅群。多不明智行为!就连俄耳甫斯和罗得妻子都没有因为回头张望而付出如此惨痛代价。令人惊骇、音域宽广笛音再次响起:“Tekeli-li!Tekeli-li!”
虽然难以忍受直白描述,但应该坦率地说出们经历,尽管当时丹弗斯和甚至不敢向对方承认自己看见什。读者眼前文字绝对不可能表现那幅景象恐怖。它彻底摧毁们神智,都无法理解当时为何还有残存理性,能够按计划调暗手电筒,冲进通往死城正确通道。带着身体逃跑无疑只是本能,大概比理性能够做到还要好。但假如就是这点拯救们,那付出代价也未免过于高昂。至于理性,们只剩下最后丁点。丹弗斯彻底精神崩溃,剩余行程中最清晰记忆就是听着他意识模糊地吟唱歇斯底里词语,作为名普通人类,在那些词语中只听出疯狂和谵妄。他尖厉如假声吟唱回荡在企鹅吱嘎叫声中,回荡着穿过前方拱顶通道,也回荡着穿过——感谢上帝——背后空荡荡拱顶通道。他肯定不是从开始就这做,否则们肯定不可能活下来摸黑狂奔。若是他精神反应出现些许偏差,那后果想想都让浑身颤抖。
“南站下——华盛顿站下——公园街下——肯德尔——中央站——哈佛……”可怜家伙在吟唱波士顿至剑桥地铁那熟悉车站名称,这条隧道穿行于几千英里外新英格兰们静谧故乡地下。但对来说,他唱词既不引发思乡之情,也不脱离现实,而是只有恐怖,因为非常清楚其中蕴含着多荒谬而邪恶类比。们扭头张望,以为假如雾气足够稀薄,会看见个恐怖得难以置信移动物体,对于这个物体们早已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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