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什邪异鬼魅作祟,或是某种隐秘黑暗力量不怀好意地推把,否则绝对不可能改变原本计划。从开始就决定将考察范围限制在建筑领域内,此刻甚至已经在快步走向广场,希望能搭上更早出发交通工具,离开这个被死亡和衰败占领溃烂市镇。可是,看见扎多克·艾伦却在心中掀起波澜,让犹豫着放慢脚步。
百货店小伙子向保证过,这位老先生只会转弯抹角地讲些支离破碎、疯狂离奇传说故事,还警告过,被当地人看见和他交谈,对来说未必安全。可是,想到这位老人见证这个镇子衰败,他记忆可以回溯到航运和工业兴旺发达时代,其中诱惑就不是任何级别理性能够抵抗。说到底,最怪异和癫狂神话也无非是基于现实象征和影射,而老扎多克目睹过去九十年间印斯茅斯发生所有事情。好奇心熊熊燃烧,胜过理性和谨慎,毕竟年少轻狂,幻想或许能在纯威士忌帮助下,从他滔滔不绝混乱话语中找出埋藏其中真实历史。
知道不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向他搭话,因为消防员无疑会注意到并插手干涉。考虑之后,觉得应该做好准备,先去百货店小伙子告诉地方买些私酿烈酒,然后在消防站附近看似漫不经心地晃来晃去,等老扎多克习惯性地起身乱逛后上去和他套近乎。小伙子说老扎多克是个坐不住人,很少在消防站附近待上两个小时。
紧靠广场艾略特街上有家破破烂烂杂货店,很容易就在这家店后门买到品脱威士忌,不过价钱可不便宜。卖酒给是个脏兮兮家伙,稍微有点双眼圆瞪“印斯茅斯脸”,待人接物还算客气,大概是因为招待惯喜欢纵情狂欢外来者——偶尔会有卡车司机或黄金买家之类人来到镇上。
回到广场上,发现运气站在这边。从吉尔曼客栈拐角处慢吞吞地走上佩因街,第眼看见就是老扎多克·艾伦身穿破衣烂衫瘦高身形。按照计划行事,炫耀刚买到烈酒,借此吸引他注意力,然后拐上韦特街,走向能想到最荒凉地方,立刻发现他满怀希望地跟上来。
根据百货店小伙子画给示意图制定路线,走向南面先前去过荒弃滨海区域。那里唯能看见活人是远处防波堤上渔民。向南再走几条马路,就能避开他们视线,找个废弃码头坐下来,不受打扰地好好盘问番老扎多克。快要走上主大道时候,听见背后传来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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