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清晰性和现实感似乎都变得越来越强烈。知道绝大多数人会如何看待梦境,因此极少向其他人提起,只有儿子和信任几位心理学家除外,但后来终于开始对其他人病例展开科学研究,希望能确定这样幻象是不是失忆症患者典型情况。在心理学家、历史学家、人类学家和经验丰富精神科专家帮助下,研究人格分裂病例全部记录,时间涵盖从恶魔附体传说盛行古代到医疗科学占据上风现代,得到结果不但没有安慰,反而让更加忧心忡忡。
很快就发现,尽管确诊为遗忘症病例浩若烟海,但梦境却找不到完全相同类似物。然而,也存在为数极少记叙,与本人经历颇有相似之处,这点多年来时常令感到困惑和震惊。其中有些是古老民间传说片段,有些是医学时代病案,有两则是埋藏在正史中轶事。根据这些记叙,虽说病症罕见得难以想象,但从人类时代起点开始,就以极长间隔重复出现过。个世纪或许会有两件甚至三件病例,但也存在完全没有时候——至少没有记录流传至今。
叙事核心永远相同:个博学多识人突然过上怪异第二人生,在或长或短段时间内完全变成个陌生人,刚开始他说话和行动显得颇为笨拙,后来会如饥似渴地汲取科学、历史、艺术和人类学知识,这个学习过程总是伴随着狂热态度和非同寻常领悟能力。某天,患者原先意识会突然恢复,随后会断断续续地遭受难以描述模糊梦境折磨,这些梦境往往代表着某些被精心抹除可怖记忆片段。那些噩梦与梦境极为相似,连些最微妙细节都几乎相同,因此认为它们无疑拥有某种特定典型意义。有两个案例更是让隐约有些讨厌熟悉感,就仿佛曾通过某个非俗世渠道听说过它们,但那个渠道过于病态和恐怖,不敢深入思考。有三件案例特别提到种未知机器,在第二次转变前也曾出现在家里。
在调查过程中,还有点让惴惴不安,那就是未曾确诊失忆症人群也会受到典型噩梦短暂侵袭,而且发生频率要高得多。这些人大体而言只是凡夫俗子,其中些甚至头脑简单,不可能被认为是非凡学识和超卓智力载体。异常力量点亮他们片刻,但随即就会恢复原状,只剩下非人般恐怖模糊记忆稍纵即逝。
过去五十年间至少有三起这种事例,其中起发生在仅仅十五年前。莫非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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