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势桥从尸体旁猛然抬起头,似乎极为震惊。
“当然砍下头,人自然就死,但是——”
“原来是这样。说得荒唐点吧,斩首后就算被害者依然存活也无所谓,只要能砍下被害者头带走,罪犯就满足,目就达成——你是这个意思?”
“是……啊不,这想法毕竟很疯狂啊。”
“怎说呢,至少那个男,凶手可是急着把头砍下来,甚至连人断气都等不及呢。”
,所以不是头部遭到击打,就是被勒住脖子。”
“这说,凶手是男人?”
“嗯,还不知道杀人手法,所以切都很难说,但砍头这种事女人也能做到吧。先前那座祠堂里有把沾满血斧子,如果是那种东西,女人也用得。而且两处被害者不是刀断头,都是被斧子砍好几下才掉脑袋。”
正如伊势桥所言,马头观音祠里残留着把疑似制造出两具无头尸斧子。也就是说,罪犯多半是从第次行凶中婚舍现场带出斧子,到马头观音祠实行第二桩命案。
“扼要来说,就是开始凶手就打算实施连环斩首杀人案?”
伊势桥脸上初次浮现惊悚之色。也许连续检视两具无头尸也没有任何感觉他,想到罪犯疯狂心理,就突然害怕起来。
姑且请伊势桥做完目前能做事,接着,高屋敷又返回马头观音祠确认是否有异常情况。然后他向正在东鸟居口负责监视青年团请求支援,在祠堂前也同样布下监视人员,再向媛神堂派去援手。当然他事先已拜托伊势桥在接替者到来前,直留在毬子身边。
(终下市警署搜查组来这个村子还要耗费很长段时间。这期间有必要大致确认下尸体身分。此外还必须先对相关人员活动情况做个汇总。)
高屋敷安排好整套保护现场工作后,就向守家赶去,连喘口气工夫都没有。
虽说早有预感,也架不住守家迎接他富堂翁、兵堂、甲子婆甚至佥鸟郁
“嗯,斧子被随意丢弃在第二现场,由此可以认为罪犯事先就知道那座祠堂需要斧子。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是想用斧子当杀人凶器,不过不留神就会遇到被大量溅出血喷身危险。”
“这里也好祠堂也好,除砍头处周围圈,别地方就找不到血迹。也就是说,罪犯没用斧子袭击被害者头部,对吧。”
“看来是。”
“即便如此还要特地把斧子带进祠堂,就好像砍下被害者头是罪犯最初目样……”
“啊?你是说,杀人本身是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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