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模样?”
“完全正常。公文包,西装革履。看起来并不像,”亚瑟说,“会做什怪事人。”
“啊,知道这种类型。他做什?”
“是这样:他探过半张桌子,拿起那袋饼干,撕开,取出块,然后……”
“什?”
“那好,你先买咖啡。”
“正在买。还在买,”亚瑟说,“小饼干。”
“哪种?”
“利茶[2]。”
“选得好。”
“接着讲故事,”芬切琪笑道。
“于是就买张报纸,做上面纵横字谜,又去小卖部买杯咖啡。”
“你做纵横字谜?”
“是啊。”
“哪家?”
际上却是不知打哪儿编出来瞎话。”
“嗯,这个故事很像那种故事,只有个区别,那就是它真发生过,之所以知道它真发生过,是因为实际上它就发生在身上。”
“就像那张彩券。”
亚瑟哈哈笑。“是。要搭火车,”他接着说下去。“于是来到车站……”
“有没有跟你说过,”芬切琪打断道,“父母在车站发生什事情?”
“吃掉。”
“什?”
“他吃掉那块饼干。”
芬切琪惊讶地看着亚瑟。“天哪,你怎对付他?”
“呃,在那种环境下,做任何个热血英国人都会做事情。强迫自己,”亚瑟说,“不去
“喜欢利茶。带着新到手战利品,找张桌子坐下。别问那张桌子是什样,因为事情过去有段时间,记不清。应该是张圆桌。”
“行。”
“让给你讲讲摆放格局吧。坐在桌前,左手边是报纸,右手边是那杯咖啡。桌子中央是那袋饼干。”
“就在眼前。”
“不过有样你看不见,”亚瑟说,“因为还没提过,就是原先坐在桌边那个男人。他坐在对面。”
“般是《卫报》。”
“觉得《卫报》有点儿过于自作聪明。更喜欢《泰晤士报》。你解完?”
“什?”
“《卫报》纵横字谜。”
“还在买咖啡呢,”亚瑟说,“连看眼机会都没有。”
“说过,”亚瑟答道,“上次见面说过。”
“只是确认下而已。”
亚瑟瞥眼手表。“想咱们该往回走,”他说。
“讲你故事,”芬切琪坚持道,“你来到车站。”
“早到差不多二十分钟。搞错发车时间。换个说法想也可以,”他沉思片刻后补充道,“英国铁路公司搞错发车时间。以前怎没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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