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苦笑道:“那宁可不要那几坛酒,也要认你这个弟弟。”
“哦?”这下不止苏榆,连花满楼也诧异起来,要知道陆小凤可不是定要占口头便宜人。
陆小凤摇摇头,不肯再说:“这件事不该由来说。”
虽然好奇,但苏榆还要在门口迎接客人,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陆小凤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终于等到宾客坐定宴席开场,苏榆正想偷偷溜过去问问苏榆什事,就被花母叫住:“等会你义父还要介绍你呢,快别乱跑。”
“这样喜事,没有叫你,你不是也来?”花满楼笑着接过话。
不必说名字,只看来人身上永不离身大红披风和脸上四条眉毛,就绝没有不知道他。
正是独身跑去京城与各大势力斗智斗勇陆小凤。
并不是他们不想邀请陆小凤,但他们也都知道陆小凤在京城必然是麻烦缠身,若是专程找人通知,不说能不能找到,便是找到之后,若是陆小凤尚且来不,岂不是徒增尴尬。
更何况花家新认个义子,况且这个义子还治好花家七童目盲之症,这样消息不用刻意宣扬就会天下皆知,陆小凤只要没被关起来,这个消息自然不愁送不到他手上。
“……是,”苏榆只好应声,乖乖坐在原地,“义母您别管,快去忙吧。”
花满楼笑着摇摇扇子:“他要是不想说,那是怎也问不出来。”
“何尝不知道呢?”苏榆脸上挂着如出辙微笑,时不时对着跟他打招呼人回个礼,声音里满是郁闷。
酒过三巡,就见花父捧着酒杯站起来,客人都自觉地闭上嘴,偌大庭院只听见花父声音回荡。
寒暄客套话来回就是那几句,这边说诶呀您百忙之中抽空到来真是蓬荜生辉,那边回能接到您邀请才是三生
陆小凤自然也明白,所以只是随意调侃几句,并没有真在意。
“你认花满楼做义兄,那岂不是也要唤声哥哥?”陆小凤转头看向苏榆,认真地调笑道。
苏榆似笑非笑,若是认真想做他兄长也没什,毕竟陆小凤年纪比他大上不少,然而这种故意调侃态度,他可不乐意。
“本来叫你声也没什,”苏榆故作十分诚恳样子,“只是新酿几坛酒,是古书里找出来方子。既然是兄长,自然要多让让弟弟,那酒——可就不客气。”
其实哪有什古书,还不是他特意为陆小凤在商店里买,此刻虽然这说,但才埋起来那几坛酒绝对滴不落进到陆小凤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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