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楚留香宛如阵风样冲进帐篷,胡铁花姬冰雁紧紧跟在他身后,甚至瓷杯碎片尚且没有完全落地!
苏榆没有回答,也已用不着他回答,石观音表现就是最有力说明。
等到石观音被牢牢绑起来之后,众人才结结实实松口气。
虽然没有打斗,但这中间凶险与拳拳到肉打斗比起来,更加凶险!
“她武功……”楚留香看着绑住石观音麻绳,知道这绝困不住她,开口问道。
这份药是苏榆才研制出来,能在不伤人性命前提下彻底毁掉体内运功经脉——乃至丹田。
幸亏现在石观音也不是清醒状态。
“夫人,要起喝杯吗?”苏榆刻意把声音放缓,轻声问道。
石观音微微歪头看向苏榆,条白玉似手臂探出来,娇嗔道:“不是好酒,妾身可不喝。”
“给夫人,自然是好酒。”苏榆稳如泰山,身体远远地站在床榻前面,伸手把酒杯塞给石观音,“夫人不尝口?”
啊崽崽!]
[相信酥鱼只是逢场作戏!绝不可能被这个老女人诱惑!]
[身在福中不知福,换上!]
[wsn滚啊!]
[不小心就死你管这叫福?你行你上!]
“已经废。”苏榆冷淡地回答。
他有些累。
与石观音这样人周旋,绝不是“费劲心力”个词能够概括,那是把命放在钢丝上高空走绳。
是场赌上性命豪赌。
但他还不能去歇息,这顶
“你先喝。”石观音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有所戒备,抬手把酒杯塞到苏榆手里。
苏榆面色不变,这样场景他当然已经预料到,张口喝半杯。
石观音这才满意,扬手把剩下酒倒入口中,吐气如兰:“酒虽然美味,但到底不如神医……更加醉人。”
“夫人醉。”苏榆冷冷地看着石观音喝下那半杯残酒,心里默默数三个数。
莹润如玉酒杯在地上砸出身脆响,伴随着这声脆响,石观音双目阖,身体直挺挺瘫倒在床榻上!
苏榆完全没有理会弹幕,这种时候他若是敢分心,除死没有别下场。
蜡烛香味越发浓重,在窄小帐篷里浮动着。
苏榆眼都没往石观音身上看,全身贯注地盯着自己手里酒杯,屏着呼吸往酒里撒入粉末。
并不是苏榆不想提前准备,而是这药太过娇气,只要过刻钟就再也起不效果,所以只能冒险。
寻常药物只能化去他人体内内力,但经脉只有像楚留香毁掉无花经脉那般蛮力才能彻底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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