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所得切,是不是你原本想要?
顺着这思路,直浮想,脑袋里忽然有亮光。想,作为个写小说人,在哪里都是观察,都是写作;任何地方人,有心去看,留意观察,都比任何雕塑可爱。既然如此,哪里又是该去或不该去地方?曾经,不想把自己看作块废物,于是,便把自己看作株樗树。而现在,个不属于自己却待下来地方,是否就是无何有之乡?樗树不是好木料,无何有之乡也不算好地方,但两者结合,却是心有所归,身有所寄,彼此安好。
于是,也终于跟自己说,放下你伪装低调,适当时候,纵容自己得意下,自嗨把,又何妨?直能将小说写下去,不就在于,写小说过程中,总能让人小小得意下?
喜欢自己办公室,密闭,拉上窗帘,四壁惨白。在这样环境,时间久,眼里总是隐约有所幻觉,正前墙壁有如白屏,你想看什,上面就会上演什,侧耳听,也有声音。直有这奇异幻觉,记忆中最深刻,是十岁读小学四年级,个下午,独自待在教室里,门锁紧,走不出去。是被老师关里面,本来烦躁至极,后来想,不能这枯坐傻等,要娱乐自己。于是,盯着墙壁,盯上阵,墙上便幻象迭出,有如电影放映。天擦黑时老师开门,放出去,见安详,没有任何不适,心里肯定大是古怪。那天学校搞合唱比赛,全班四十五人,挑出二十二对童男女,就涮下个守教室。本来很痛苦,心里想,嗓音确实含糊,但你让滥竽充数又有何妨?人就能干扰那二十二对童男女声音?那天,强烈意识到,口口声声教做人老师,已经宣布是块废物。但并不奇怪,因为自小就感觉到,自己是块废物。当有意识,就知道父亲对很失望。本是早产,生时候又碰上难产,人工呼吸救活过来,手脚畸形,哭声没有老鼠叫得响。记得小时候,父亲命走条直线,用两年时间才不踉跄,学拿筷子用三年。父亲失望眼神,伴随整个童年记忆,每天至少挨训五六次,动辄得咎。那时候,就生怕引起任何人注意,只想躲起来,在没人看见地方,小心活着。
事实上,又不是那安分人,心里是想活得安静,但经常折腾起事端。控制不自己,安静与躁动,懦弱与狂妄,在遗传基因里都有很高含量。
不安分,体现在爱撒谎,天生,不说则已,开口就能撒谎。不怎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