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到阿格拉贾格身上，把畸形怪物撞倒在祭坛顶端。
阿格拉贾格再次尖叫，拼命扑腾
小会儿，然后把只癫狂
眼睛转向亚瑟。
“你知道你干什
吗？”他痛苦地挤出咯咯声音。“你又杀
次。说，你到底想从这里得到什？鲜血吗？”
他又像中风似短暂地抽搐几下，颤抖着瘫软下去，正好按住祭坛上个硕大红色按钮。
亚瑟吓得魂不附体，开始显然是因为他所作所为，接着则是由于警笛和警钟声忽然震耳欲聋地响起来，闹哄哄地宣告着什紧急状况。他疯狂地扫视四周。
责，你要对每次死亡负责。个无辜旁观者啊！”他声音气得发颤。
“从没听说过那地方，”亚瑟坚不改口。“也肯定没有谁企图暗杀。你除外。也许以后会去，有可能吗？”
阿格拉贾格缓缓地眨起眼睛，像是被此中逻辑吓个动弹不得。
“你没去过斯塔夫罗慕拉星系贝塔星……还没去过？”他低声说。
“没有，”亚瑟说，“对那地方无所知，肯定没去过，也没有要去计划。”
唯出口似乎就是他进来那条路。他奔过去，边跑边抛开那个劣质假豹皮口袋。
他像没头苍蝇似乱闯，左步右步地穿行于迷宫之中，背后汽笛声、警笛声和闪光似乎追得越来越紧。
他转过道弯，前方忽然有亮光。
那光没有闪动。那是阳光。
[1]戈耳工（Gorgon）：在希腊神话中，是伙长有尖牙，头生毒蛇妖怪，亦译蛇发女妖。——译者
“喔，你终究还是会去，”阿格拉贾格用支离破碎声音喃喃道，“终究还是会去。他妈！”他踉跄后退，疯狂地扫视着这间仇恨大教堂。“带你过来得太早！”
他又叫又吼。“带你过来得太他妈早！”
他忽然鼓起精神，把只充满恶意和仇恨眼睛转向亚瑟。
“反正还是要杀你！”他咆哮道。“不管这在逻辑上多不可能，都要他妈试试看！要把这整座山炸上天！”他尖叫道，“邓特，看你这次能不能逃得掉！”
他用痛苦蹒跚步态摇摇晃晃地冲上像是黑色小祭坛地方。此刻他嘶喊得太过狂野，脸孔被割得塌糊涂。亚瑟从自己雕像脚背上高处跃而下，跑过去，想按住这个已经疯四分之三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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