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晚餐啊……们要给他们做菜。大厨快要做好盘菜,或是完成浆汁时候,老是会找借口把支开,打发到厨房外面去……”说起这个时,她口吻里似乎带着丝憎恨。
在这个时代中,大户人家厨房里帮佣姑娘们中间,有个颇为流行习俗——专门想偷学些厨子诀窍,等学会调制浆汁,烹饪厨艺,就找个机会出去别有钱人家里当厨娘。有些帮佣姑娘因为略有姿色,可以通过勾引厨子完成这梦想;有些则运气要差得多,只能通过不停地偷学来迂回进攻。
“然后呢?”孔泽对女佣这种抱怨丝毫不放在心上。
“被
在出租马车帮助下他很快就找到那个线人,然后经由线人牵头和带领下,他们进入条无人小巷。没多久,就等到情报提供者。
来者是个微胖姑娘,矮身量,手臂又粗又红,挺平常脸,头上戴着个粉红色布帽,二十多岁年纪,看上去平平无奇。从外省到巴黎来做工这等结实女孩子,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她小心翼翼地窥探圈周围,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来,配合微胖身躯让人看着有些发笑。
“这就是你们头吧?”女孩看着线人问,她声音很大,带着点诺曼底人口音。
“是,这就是头,你可以详细跟她说说。”线人小声说。
“先把应得那份给再说!”像所有未受过教育又不够聪明女孩子样,她对和个男性面对面感到极其不自在,宽大指节直在紧张地搓着衣角,然后用略微粗粝态度掩饰着自己紧张。
“详细跟说说你听到。”孔泽声音很低,但是口吻不容置疑。
“先生,是专门给人家帮佣,前几天人家把派去到家人乡村别墅去帮佣……”
在这时巴黎,贵族和资产阶级布尔乔亚们时常会出城到别墅消夏,举办各种聚会时候就需要佣人和厨子,而如果雇用个厨子,自然连带也得雇个做下手姑娘。很少有家庭会在乡村别墅中长期雇佣佣人,因此会有专门公司提供佣人出租以满足这些人家需求,这位姑娘就隶属于其中家这样公司。
“那家似乎只有先生个,中年模样,比较胖,而且不太多话,样子倒是挺和善,对说话也算和气。他带着个仆人起来,那个仆人样子可凶!他还请几个客人,那天是傍晚吧,马车都是趁黑才来。而且那些客人个个都神色紧张,相互之间话也不多,看就不像是好人……”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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