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说个故事吧。在遥远东方,有那个族群,下层人民财产甚至人身自由全部都由奴隶主和僧侣所占据,那些人待下层人民如同家畜,甚至时常拿他们器官和生命当做宗教祭祀用品……然而将近千年过去,他们毫无反抗。”
“不会吧?!”
“这不是故事终结,故事终结是,后来来群外族人,赶跑奴隶主和僧侣,让这些人拥有自由、尊严和财产……结果有天,这些人里面,有人突然指责外族人是入侵者,剥夺他们信仰、侮辱崇高传统,把油涂遍全身,然后把自己点着活活烧死来抗议外族人入侵和干涉……”
“哈哈哈哈,您定是在说笑话吧?借个东方名头而已。”青年突然笑出来。
“嗯,当然是在说笑话,这就是个笑话。”夏尔微微笑,不再多说这个话题,然后他从怀中掏出页纸递给对方。“这是最新材料,你们可以多印些传单,到处传发!”
也并不觉得愧疚。
至少,因为努力,和1914-1918年将死去百五十万人而几乎无所获相比,法兰西能够少流很多血而到达最后荣光——夏尔就是这安慰自己。
而且,他可以尽其所能地让人民过上更好生活——如果切顺利话。
“不过,有时候在想啊,如果真有天,们目标都达到,会不会同样有批人,用同样手段来煽动这些人同样摧毁们?”青年突然发问。
“这个?看情况吧。”夏尔含糊地回答。
“什东西?”青年有些疑惑地接过来,然后随便浏览下。“苏尔特首相收受普拉斯兰公爵贿赂,帮助他隐瞒杀害妻子案件?哇……好家伙!这是真吗?”
“有人信就行。”
“看情况?”青年有些惊奇于他回答。
“人民有种惰性,在感觉无可退路之后才会选择推倒切。”夏尔看着车窗外。“在还能至少活下去之前,很少有人有勇气去这做。所以只要们以后干得好,让人民有事可做,衣食不缺,那任何煽动都未必能够奏效。”
“真吗?”
“人民比您想象要更有忍耐力,即使是充满反抗精神法兰西人,也不至于天天想要去冒着挨枪子儿风险造反吧?更别说别民族,有些人即使有些到旁人看上去觉得难以忍受绝地,他们还会被愚昧或者习惯所迷惑,不去选择反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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