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伤得很重,但是你得不到任何救助,你只能绝望地趴在这里等死,而且你确实就快死。没有人会救你,也没有人想要救你,你同党们现在天天在祈祷你快点死掉,带着秘密永远躺进土里面,以便让他们舒舒服服地活着……”孔泽脚微微用力,青年脸压在地面上,几乎喘不过气来。“你觉得说得有没有道理?”
咳嗽声越来越大。
“可是,现在你有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跟交待,能够让你不再遭受这种苦楚,还能找医生来医治你,让你还能继续活下去。想想你亲人,他们会愿意知道自己孩子像条野狗样地死在这里吗?”
脚越来越用力,几乎像是要把对方脸印到脏污地板上。“回答!你想这样吗?!”
青年眼角中渗出眼泪。“说……”
死刑地点换到圣雅格门,那里当时竖立许多绞架。】
“看来你还是抱有幻想啊。”孔泽颇为遗憾地叹口气,“人们总是喜欢为难自己,折磨自己,很痛心。”
几个看守走上来,然后用带倒刺鞭子又是顿爆抽,青年刚刚结痂伤口又被打裂开,顿时又是血肉模糊,巨大疼痛让他忍不住再度奏响歌剧院新乐章。但是鞭打仍在继续,青年声音变得越来越嘶哑,最后再度寂静无声。
“还以为他能多撑会儿呢。”孔泽摇摇头。“有点失望。”
看守走上前去,又是盆冷水。
“你早就该这合作,开始就合作,哪用得着吃这多苦处?”孔泽颇为遗憾地叹息声。
……
提审完毕之后,孔泽站在探望室里,眺望着窗外。
而他手下们则毕恭毕敬地站在他旁边。
“正如您之前所料,阁下
青年再度被激醒,然后眼睛微微睁开条缝,看着孔泽,仇恨却又无力。
“你觉得你会上法庭?太天真。”确认对方重新清醒之后,孔泽再度用平淡口吻说下去,“你想错。你什都不是,所以没有人会帮你说情,你同党们也不会来救你——如果敢来就更好。如果你继续坚持,你只会在这里不小心死于‘意外和疾病’,然后像条野狗样被这里看守们胡乱埋葬,他们已经习惯,不会有任何怜悯。而且,在那之前,你身体会被打烂——你觉得是在开玩笑吗?”
他走到青年跟前,然后解开铁链,青年无力站直,随即扑到在地面。
他用脚踩在青年头上。“你觉得是在开玩笑吗?”
青年突然咳起来,嘴角渗出带血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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